夜半兩點時分奋早,小可盛霎,老園我,工作休息耽装,偶爾翻翻愤炸,看到簡書,據(jù)說是誰誰的地盤掉奄,如雷貫耳规个,索性不敲門,就這么自己登記住宿了姓建!
日記和隨筆都是我喜歡的胡亂涂寫诞仓,有時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寫的是隨筆還是日記,不過字面解釋看速兔,還是知道的.
日記呢墅拭,簡單的說說現(xiàn)在此刻,我在干什么涣狗,在想什么帜矾,今天干了什么,今天想了什么屑柔,從前屡萤,往后,不過就是一個時間軸的來回倒騰.
隨筆呢掸宛,就是感受了死陆,沒有時間約束,看到地上一個紙屑唧瘾,或許也能感慨中國造紙術(shù)的偉大措译,此為隨筆,隨筆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饰序,也不是隨份子. 此刻领虹,不想隨!
我叫李某軍求豫,不是犯罪嫌疑人塌衰,網(wǎng)名靜花園主诉稍,埋在黃土中至少道胸口了,所以有胡言亂語的地方最疆,請各位看官多多擔(dān)待杯巨,擔(dān)待,不是擔(dān)架努酸,我看到有人抬擔(dān)架來了服爷!
所以,我趕快跑获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