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生下來就與這個世界有了聯(lián)系踩寇,臍帶剪斷了意味著我們來到這世間监徘,見到了我們最親的兩個人,父親吧碾,母親凰盔。然后有了兄弟姐妹。
現(xiàn)在獨生子眾多倦春,可能很多人無法體會有兄弟姐妹的感覺了户敬。而我,有哥哥睁本。從小到大尿庐,因為和哥哥差8歲,所以大部分都是爸媽寵我呢堰,哥哥讓我抄瑟。
總聽我媽說,我小時候膩著我哥枉疼,我哥一出去玩我就要跟皮假,抱著我哥的腿,任憑踢打也不松開骂维。我記憶中倒是沒有我哥踢打我的記憶惹资,但也深深的知道我哥脾氣特別差勁,小時候經(jīng)常被吼航闺。而我記得最深的一件事可能是我還是五六歲的時候褪测,和幼兒園小男生打賭比賽吃心里美,看誰吃的多潦刃,結(jié)果天氣太熱吃的又多就中暑發(fā)燒了侮措,也不知道發(fā)沒發(fā)燒,但就是渾身沒勁兒乖杠,可能是積食了吧萝毛,總之那時候的我,弱小可憐又無助滑黔。哥哥恰好要出去玩笆包,我隱隱約約聽到了环揽,就說要去。天氣很熱庵佣,我又生病歉胶,我哥不領(lǐng)我,我媽說就背上我就行巴粪。我就那樣趴在我哥肩上通今,和他朋友們見面,耍肛根。后來怎么樣不記得了辫塌,但是我哥背我這個事情讓我記了很久。
現(xiàn)在的我23了派哲,哥哥31了臼氨,我們做了兄妹23年了,這期間芭届,吵架储矩,吵架,吃好吃的褂乍,吃好吃的持隧,多到數(shù)不清。今年家里接連不斷出事逃片,更是讓我感覺:啊屡拨,幸好我還有個哥哥啊。爸爸做手術(shù)褥实,哥哥陪床一周洁仗,沒洗澡,胡子拉碴性锭,我還上班赠潦,空了去看他們,我哥擔(dān)當(dāng)了一切草冈。
四月初她奥,哥哥出事,在陽泉做手術(shù)怎棱,沒告訴我們哩俭,自己做完了和嫂子回來了,在那時嫂子暗示我去陽泉我哥出事了拳恋,我沒懂凡资。回來大同,又做了一次手術(shù)隙赁。我陪他去醫(yī)院垦藏,做檢查,氣他不注意自己身體伞访,又擔(dān)心他掂骏,他卻樂呵呵像是不是什么大事一樣。他可真是個不會讓別人擔(dān)心的人厚掷。
我回想這23年的點滴弟灼,只會覺得我太不懂事,好像給我哥填了不少麻煩冒黑。沖他發(fā)了很多脾氣田绑,尤其是他生病之后。我太不懂事了抡爹。我哥沒說什么掩驱,只是避開了我生氣的時候。是我對不起他豁延。沒有體諒他昙篙。
他也是有家庭的人啊腊状,擔(dān)心的事情比我多诱咏,沒有收入來源了賺錢的事就很緊迫,我卻初出茅廬什么也幫不上忙還總說喪氣話缴挖,吹冷風(fēng)袋狞。我太不懂事了。
他是個好哥哥映屋,我不是個好妹妹苟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