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川車隊
汽車穿過一個
又一個長長的隧道,
目的地寝蹈,
是五月的九寨溝李命。
路經汶川、茂縣箫老、疊溪封字,
已經海拔兩千米了,
天越來越藍耍鬓,
云朵開始升騰周叮。
繼續(xù)向上,
到了海拔三千米以上界斜,
海子用億萬年積攢的色彩
讓我傾心仿耽。
山頂堰塞湖
上行到四千米,
我和孩子穿過茫茫雪霧各薇,
落雨的森林里项贺,
棧道上行走五公里,
踏碎冰雪峭判。
海子是自然織就的
一件華美外衣开缎,
曾經天崩地裂和堰塞沉積,
孤獨地
度過無人問津的冰川世紀林螃,
在冷落中歷經風霜奕删,
我們看到的
不過是最后孤獨的綻放。
于是疗认,
我們爬山涉水地尋找她完残,
成就了她萬年的期待。
遠行中的我
后記:
遠行九寨溝后的第二年横漏,地震來襲谨设,景點不再,這是不可復制的行走記憶了缎浇。
三歲的沐恩扎拣,在海拔四千米的冰天雪地行走了幾公里,連綿不斷的雨淋濕了全身素跺。進山的過程二蓝,我們從暮春穿越到寒冬,從繁華都市穿越到了寂寂山林指厌。每一次遠足都是人生的收獲刊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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