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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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個住在同一間大學宿舍蛛倦,我是最大的那個歌懒。
老四是個學霸,連周末的時間都奉獻給圖書館溯壶。
老三家里很有錢及皂,喜歡跟一堆朋友逛街、旅行且改,也常常不在宿舍验烧。
老二起床,看到老三又跛、老四已經離開宿舍去忙自己的事碍拆,神情悵然;轉臉看到我慨蓝,倚著枕頭感混,以一種脊背筆直的姿勢擺弄著手機——老二臉上爬滿了笑:“喲!老大怎么這段時間總是喜歡玩手機?昨晚我看你也是凌晨才睡的吧礼烈!”
我揉揉太陽穴弧满,回憶起昨晚:
老三老四洗漱完各自回床,帶著耳機打電話或者看劇——兩個有禮貌又照顧他人感受的孩子此熬,作為老大我對他倆很是喜歡庭呜。
老二打游戲不戴耳機滑进,那我只好戴上耳塞。
我起來去衛(wèi)生間募谎,聽到老三冷冷地告訴老二自己要睡覺了扶关,打游戲聲音小點。老二悻悻近哟。
“是吧驮审,老大?”
……從記憶被拉回,我把視線挪開屏幕吉执,伸個懶腰:“是胺枰!在宿舍待著就是舒服戳玫!”
老二似乎輕快了許多熙掺,扭身去洗漱了。
我不理他咕宿,我六點鐘就洗漱收拾好了币绩,一會寫完這個學期最后一篇稿子,就等著數(shù)錢了府阀。
想到這里我不禁笑了缆镣。
我背上包,拉開寢室的門试浙。
“老大干嘛去?”老二很快地問到董瞻。
“聚個餐,文學社的田巴∧坪”
“哦。走吧壹哺!”
我啞然抄伍,想起老三老四在的時候會說“老大注意安全哦……”
不過出于禮貌我還是會回一句:“好的」芟”
……
總有人自己不進步截珍,也不希望別人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