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例隆,有點聽不進別人的話了。倒不是對方說得不在理什么的抢蚀,恰恰是對方說得在理镀层,然而卻好像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很奇怪的一種感覺皿曲,就好像對方才是當事人我是旁觀者鹿响。
大概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羡微,我變得話越來越少了。說不上來惶我,好像思考也不必借助語言或文字,而是一種放空的狀態(tài)博投,想的很少很少绸贡,偶爾想到也是馬上就去執(zhí)行了。在行動和后果之間的間隔極短毅哗,效果顯然听怕,收獲倒算不上什么收獲,畢竟只是在處理一些日常事務(wù)虑绵。實際上尿瞭,我所擁有的生活也僅限于日常事務(wù)構(gòu)成。
我開始思考越來越少了翅睛,只是不知道為何声搁,好像反而能夠?qū)Υ鹑缌鳌R粋€觀點接一個觀點捕发,甚至是自相矛盾疏旨,也可能是彼此自洽,但我卻并不沉浸其中扎酷。這和往常的我大不相同檐涝,甚至極為反常。
過去法挨,我總是欲說還休谁榜,又或者滔滔不絕,也可以是泛泛而談凡纳,如今好像都不必了窃植。我是說,表達欲又或傾訴欲少了惫企。如今撕瞧,沒有了尋求理解的渴望,也對于周遭事務(wù)興致泛泛狞尔,對于認可什么的就更是寡淡了丛版。好像我終于承認自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凡人。當然偏序,我知道平凡人不是這樣的页畦。
大概就是一種錯覺,無所事事繼而可以無所事事研儒,而更遠的未來缺了志氣沒有方向豫缨,然后不再憂慮謀生也不想尋求發(fā)展独令,到底是寡淡還是冷漠又或麻木,我并不十分清楚好芭。
當然燃箭,這樣的感受并沒有多好或者多不好,就是平平常常舍败。
仔細想來招狸,曾經(jīng)爭吵,爭論不休邻薯,各種解釋裙戏、辯駁,然后換來的卻并不是相應(yīng)的贏厕诡、平和累榜、理解又或?qū)捜荨4蟮质牵骸拔覀儾煌橄樱l都沒錯壹罚。”
是的醒第,因為什么而爭論呢渔嚷,為什么而表達呢,又在傾訴什么呢稠曼?在我極度渴望溫暖的時候總是得不到回應(yīng)形病,或許時機不對,或許心情不對霞幅,又或者壓根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對錯漠吻,只是我,僅僅是我司恳,我不知從何說起途乃,更不知道該談?wù)撌裁础?/p>
關(guān)于生活的瑣事并無什么值得分享的,關(guān)于心事什么的也大可以斥諸紙筆扔傅,若還有更多的思考就只思考就好耍共,畢竟只是思考而已。至于其它猎塞,大概是沒有對比的緣故试读,好像一時間也確實不知道如何去說。所以荠耽,常常沉默钩骇,既不是因為無人可說,更多的不過是無話可說。我是說倘屹,可言說的部分終究無法被言說盡银亲,更無言說之必要。
有時我也想纽匙,這是不是一種病呢务蝠?大抵是某種不被人們發(fā)現(xiàn)和熟知的病。當然哄辣,各種病數(shù)不勝數(shù)请梢,倒不是說病就如何如何,就像“不容何擦λ搿?不容然后見君子”气嫁。大概是無論如何總是能夠生存下去的当窗,還是停留在謀生階段的人總是很難想到什么,更毋用說什么想象力或創(chuàng)造力寸宵。當然崖面,還是會感覺到一些不自在,只是這種不自在很快就消失梯影。在心里頭好像總是能淡化一切巫员,是的,一切甲棍。
如果說以前简识,還是會想著什么意義,講什么價值感猛,又或者說什么規(guī)矩七扰、規(guī)則、規(guī)律陪白,大抵那會兒心里還會想著真理颈走、真相、真知灼見之類的咱士。但講真的立由,如果只是經(jīng)驗之談,如果只是知識序厉,如果只是豐富話談锐膜,又或者為了表現(xiàn)什么,大可不必脂矫。還是更喜歡自然的交談枣耀,自然然后什么也不進耳朵的那種,自然然后什么話都可聽可不聽,又或者什么都不說捞奕,就一起默契的或自在的呆著牺堰。當然,這些要求很高颅围。
曾經(jīng)與人交談過關(guān)于另一半的“期許”伟葫,大概是期許吧。其實我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院促。如果是年少我大抵會有諸多要求和期待筏养,隨著年齡漸長好像都寡淡了,倒不是對感情沒有要求常拓,就是一種好像不能說渐溶,無需說,更不是能用語言表達的東西弄抬。我是說茎辐,哪怕是我的感情,我并不能如何控制我的感情掂恕,當然拖陆,我也不想。更多的時候懊亡,則完全沒有到談感情的那一步依啰。我是說,在這之前重重篩選店枣,一點一點磨合速警,能適應(yīng)就適應(yīng),不能適應(yīng)也不想去改變誰或被誰改變什么艰争,至于說天生契合則完全想都不敢想坏瞄,就沒奢想過。實際上是甩卓,哪怕可以選鸠匀,還是不知道要什么樣的。又或者逾柿,大概骨子里覺得這樣去想本就不對缀棍,畢竟是活生生的人,是具體的人机错,是獨特的個體爬范。我是說,越是了解人性弱匪,越是深入人性青瀑,越是有所保留,甚至習(xí)慣性延長時間去看。不想太早形成太多的偏見斥难,所以枝嘶,才讓各種偏見都有機會暴露在視線內(nèi),只是怎么說呢哑诊?大抵還是失落的群扶。
我是說,我們都很大程度上被慣性所支配著镀裤,以至于我們連思考都覺得毫無必要竞阐,然后這種慣性之下其實很少有更多的時間,于是暑劝,談什么改變骆莹,談什么養(yǎng)成,談什么替換担猛,乃至于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等等汪疮,這些都將在無形中(習(xí)慣性忽略)變得越發(fā)艱難。我是說毁习,時至今日,我們或多或少都是一次次更迭過來的卖丸,還能夠保持活力或激情纺且、熱情、動力去想著如何更新稍浆?大抵是罕見甚至是稀罕的吧载碌。盡管我一直在強調(diào)吸收身邊人的優(yōu)點,去善于發(fā)現(xiàn)人們的優(yōu)點衅枫,然而嫁艇,等到了一定的量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弦撩,之所以覺得它當時是優(yōu)點步咪,不過是于當時的那件事兒而言,又或者真正通用的其實都是人格衍生出來的益楼。我是說猾漫,一如東施效顰,真正該警惕的是自然和保持生動的活力呢感凤!大抵也是如此悯周,如果沒有改變生活方式,那么陪竿,即使掌握再多的方式方法也終究因得不到相應(yīng)訓(xùn)練而荒廢禽翼。同樣,人格也是這個道理,雖說都是縫縫補補闰挡,切不可全盤照搬的锐墙。
我是說,對于他人的理所當然想要有充分的認識和理解解总,這是極其艱難的贮匕,尤其是還要化為己用。所以,怎么說呢?思想飛得太快锨侯,而腳步卻很難一下子更不可能持續(xù)邁出大步的齐莲。是故,還是要更多的打磨自己呢允青,不過,多接觸和發(fā)現(xiàn)乃至于多嘗試一些“優(yōu)秀”總歸是有必要且很值得學(xué)習(x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