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大學的時候有過不少有意思的經(jīng)歷乎折,不過有兩件對我影響比較大。一件是在學校沒有好好學習侵歇,這個影響是負面的笆檀,讓我一直耿耿于懷。另外一件是我在大四的時候做了校學生會主席狠持,這件事對我的產(chǎn)生的影響更多是正面的井仰。今天談的就是后面這件事。
能成為學生會主席的因素固然有很多,但我覺得有一個是特別重要的蠢终,那就是我干活的時候計較少,在別人看來有些傻抵知,而在我看來叁熔,多干點活沒什么,閑著也是閑著沸移』韭祝可就是在干這些活兒的時候,有不少好運氣就向著我聚過來了雹锣。當然這是后來想明白的网沾。
前兩天聽吳伯凡的得到專欄,吳老師講到了給予者和索取者這個說法蕊爵。他說所有的人分兩種辉哥,一種是索取者,一種是給與者攒射,并不是說你自己“有意索取”或者“有意給與”醋旦,而是說,這是一種習慣会放,饲齐,是“習慣性給與”的人和“習慣性索取的人”。就我對自己的了解咧最,我在一個組織里捂人,作為給予者的成分應該更多一些御雕。這個給予者和索取者的說法,讓我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經(jīng)歷先慷,印證上去饮笛,發(fā)現(xiàn)很有道理。
可能性格使然论熙,從小我就大大咧咧福青,不太愛計較。不管在哪里都習慣看看周圍有沒有活兒要干脓诡,如果周圍有別人在干活兒无午,而我沒什么事在那里待著,我會渾身不舒服祝谚。順便搭把手宪迟,幫個忙只覺得是舉手之勞。這種習慣從小到大交惯,一直跟隨著我次泽。
在我大概6,7歲的時候席爽,一個冬天的晚上意荤,我正在自家院子里跟小伙伴玩耍,突然來了個陌生人只锻,說是我爸爸的朋友老陳大爺讓他來的玖像,他們家新買的電視搞不出圖像,讓我爸去幫忙調(diào)試一下齐饮,他們家離我家隔著兩條巷子捐寥,而我對老陳大爺也只是知道有這么個人,并不熟祖驱。我爸當時沒在握恳,我認為自己能幫忙把這個事搞定,就自告奮勇的跟著人家去了捺僻。從那時候我就是個熱心腸睡互,而且這樣的習慣一直跟隨著我的成長。
上了大學后加入了校學生會陵像,當時我是在文藝部就珠。文藝部除了自己組織的大量活動之外,其他各部以及各分院醒颖、系組織活動經(jīng)常需要文藝部的幫忙妻怎。很多別人不愿意去的場合我都去,部長也樂得有個人愿意去泞歉。就這樣我的課余時間就都交代給了這些形形色色的活動逼侦。平時沒有活動的時候我也愿意去團委辦公室看看有沒有什么事可以做匿辩,好像除了學習不夠上心,其他的一切活動我都充滿熱情榛丢。那個時候我除了文藝部分內(nèi)要做的專業(yè)性較強的業(yè)務之外铲球,練就了一系列各種本領,比如做條幅晰赞,掛條幅稼病,貼海報,搬桌子掖鱼,打掃衛(wèi)生等等這些技術含量不高的工種然走。另外還會跟著外聯(lián)部出去拉個贊助。那時我不僅是練就了這些各種級別的技能戏挡,還跟團委老師芍瑞,學生會各部的部長、部員褐墅,各分院系學生會的各種負責人都混了臉熟拆檬。當時也不清楚這能有什么用。反正就是他們干活喜歡叫我去妥凳。我也樂意去秩仆。
干這些所有的活兒我并沒計較回報,可是回報卻是自然而然的猾封。因為干了各種活兒,所以很多工作會干噪珊,學習的機會自然就多了晌缘;因為干活接觸了很多人,所以我有什么困難痢站,尋找?guī)椭哺菀住?/p>
在文藝部的主要工作不言而喻磷箕,主要是策劃和組織各種以晚會為主要形式的活動,那如果只是做文藝部長阵难,似乎把分內(nèi)的事做好也就沒什么大問題岳枷,可做一名副主席的時候所涉及半徑就自然擴大了,而做一名主席可就需要對各方面要拎得清了呜叫。而一般學生會各部的活動范圍有限空繁,那得到的鍛煉各方面能力的機會也就有限。不曾想到朱庆,我的熱心腸讓我有了機會熟悉各種業(yè)務盛泡。為后面能從文藝部長到副主席一直到主席一路所需經(jīng)驗得到充分積累。
通過多做事娱颊,不論從人還是從事等各個角度讓我習得了方法傲诵,積累了經(jīng)驗凯砍,進而一步一步地成長。
記得大一剛入學生會的那次分享會拴竹,師哥師姐們暢談經(jīng)驗悟衩,教我們?nèi)绾卧趯W生會學到更多,鍛煉更多栓拜。那次我在主席臺上唱了一首歌座泳,我的未來不是夢,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我說只要我們努力菱属,我們都有機會做主席钳榨。那天師哥師姐的分享我沒有記住太多,但是那句“不計較纽门,踏實干”的話我是記住了薛耻。我也是那么干了,結果總不算差赏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