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貓姐說我最近的文風很接地氣跨新,換一個說法,就是文字不加修飾坏逢,越來越糙了域帐,就跟每天不刷牙洗臉赘被,滿臉胡茬就去上班一樣。
胡老板問我最近完整看過的一本書是什么肖揣?我竟然要想半天民假。斷斷續(xù)續(xù)的看kindle,零零碎碎的聽“得到”龙优,寫下的文字變得粗暴羊异,遣詞造句太燒腦,怕發(fā)際線往后退彤断,所以干脆墮落為油膩的中年大叔野舶。胡老板說寫的小品在抄襲的路上越走越遠,我狡辯說這是一個作業(yè)而已宰衙。
看了胡遷的《大裂》讓我開始不斷裂開一道道的縫隙平道,光沒照進來,頭腦中總是只言片語的跳躍供炼。寫字的過程其實很容易迷失一屋,因為你一不小心就走上了一條別人走過的路。搜腸刮肚想要真情流露袋哼,然后發(fā)現(xiàn)冀墨,有些能說,有些不能說涛贯,有些能說的清楚诽嘉,有些說不清楚,然后很多碼好的文字疫蔓,像爛尾樓含懊,像斷崖身冬,像垃圾場衅胀,像在沙漠中找不到水源的一具駱駝的殘骸……
這大概是很多人的必經(jīng)之路,沒有別的辦法酥筝,只能一門心思的走下去滚躯,不停的寫,不停的推翻嘿歌,然后重頭再來掸掏。
對于以寫字為生的人來說,最大的墮落就是東拼西湊的抄襲宙帝。還好丧凤,我是一個以寫字為樂的人,在這里和你玩著文字游戲步脓,有些故事愿待,假作真來真亦假浩螺,你喜歡就歡迎常來,你不喜歡仍侥,我也還會固守在這里要出。
最后想說的是,取消關注的時候农渊,記得告訴我一聲患蹂,我會拿小本本記下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