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溫來的毫無預(yù)兆曹仗,一夜入秋的感覺從前也并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這次偏臨近長假到來蠕搜。
早早定過去往成都的火車怎茫,慢車那種。比起高鐵妓灌,更多的時候我更樂意這種普通的車轨蛤。光是想想這一路向西,穿過山林溪流虫埂,還是秋季來時祥山,滿目陽光的的窗外,黃的衰草黃的小樹黃的稻田黃的果實掉伏,就心情舒適缝呕。
然而,昨晚開始下起了小雨斧散。秋季最厭惡的便是雨了岳颇。今早路上濕潤的空氣里已能嗅到些假期前的躁動。一路飄落的梧桐葉颅湘,不知是被昨夜的風還是今早的環(huán)衛(wèi)工拾掇在一處了话侧。街道因此好似干凈得很。
每每梧桐落處闯参,都叫我想起南京瞻鹏。未去南京前,我有武大湖濱可想鹿寨。如今再去凌波門邊新博,風來的總是很大。很高興那里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榮光脚草。年輕的人可在此肆意的吶喊歡笑赫悄,拍下青春的回憶。情侶只安靜的靠肩坐著馏慨,不說話也是令人驚羨的默契埂淮。吆喝著的船家還是得有的,這是另一種熱鬧的生活写隶。我愛這樣的風格倔撞,胡亂的配在一起,毫無違和慕趴。
我仍頂愛這樣坐在一角落里痪蝇,安靜的看這個世界鄙陡。
聽說張嘉佳的那本暢銷書改編的電影上映了,名字很好躏啰。書我不曾讀過趁矾,電影也沒什么興趣去看的。某一次在南京時给僵,他去先鋒書店簽收這本書毫捣,門前排得隊伍長到可怕——中國這樣排隊的我從前只見過三個地方:一是火車站,一是明星的演唱會想际,還有一個是培漏,傳說中它家的餅(或隨便其他什么)很好吃的一家小小的老店溪厘。
我仍是不曾見過那位大牛張嘉佳胡本。
南京城卻有很多比他更厲害的家伙存在。
我不是說那些我們很難接觸到的大家之輩畸悬。我是說我認識或不認識侧甫,曾有一面之緣或相處生活過的人。我到此常想起他們蹋宦。許多人已是很久不聯(lián)系了披粟。
離開那快三年了,曾以為回老家后冷冗,這里熟識的人更多守屉,不至于再覺寂寞。然而那個臨時起意建的群蒿辙,除卻剛開始的一點新鮮感還在時熱鬧過幾回拇泛,最后終于如同許多其他群一樣淪為無紅包不出現(xiàn)人的存在。唯一尚可慶幸的是還有人不忘初衷思灌,節(jié)令變時改了群名俺叭。
早已不是校園人,在社會摸爬滾打了五年泰偿,不僅未曾練就一點職場的本事熄守,連從前的爛漫陽光也丟了。真的變成了從前最討厭的人的模樣耗跛。
如同高中喜歡一個人裕照,如今也喜歡一個人。
又開始鐘情于民謠了调塌。聽了牍氛,也想了很多。
書看的少了烟阐,只三毛不忘搬俊。
不再聽廣播了紊扬,愛上了網(wǎng)頁云音樂。
仍喜歡去博物館唉擂,去大街小巷沒由頭的走餐屎。
又養(yǎng)了一只狗,起名周末玩祟。是只太鬧騰的腹缩。
不寫QQ空間了,愛上了拍照空扎,拍花花草草藏鹊。
很難再去旅行了,總是只想想转锈。
譬如我終于還是退了去成都的票盘寡。當然有因為大學(xué)朋友婚禮的原因。也是忽然不想一人去那里了——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一起去的那個人最后去了別的地方撮慨,跟別的愛她的人竿痰。
我終將哪里也去不了。老甘約假期最后兩天去看陳友諒墓砌溺。也是虧他能想起這樣好的主意影涉。他也是個寂寞的人。而我跟不上他前進的步伐了规伐。這么些年來蟹倾,也只有他常常還有見面。
周末在外面叫的太厲害了猖闪,每天早上都要這樣叫得心煩鲜棠。我不得不去處理它了。
希望這惱人的秋風快些走吧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