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位晶晶姑娘悉尾,相信你也不會例外。
晶晶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子挫酿,在她的世界里构眯,只要有男人,沒有辦成不了的事早龟。公司里所有的男同事都喜歡她鸵赖,所有的女同事都羨慕嫉妒恨著。
自打進入公司拄衰,在鄭予卿一次無意的舉手之勞幫忙后,晶晶從心底已經(jīng)喜歡上了憂郁饵骨、滄桑的鄭哥哥翘悉。但心中的鄭哥哥已經(jīng)心有所屬,公司里女王一般的程昱正與鄭予卿處于熱戀當(dāng)中居触。
喜歡是喜歡妖混,愛是愛,身體是身體轮洋,晶晶從來就不是一個壓抑自己身體欲望的人制市。以前不是,現(xiàn)在不是弊予,將來也不會是祥楣。所以,她一直不敢奢求自己能擁有真正的愛情,經(jīng)常自我安慰自己误褪,什么時候玩夠了或許才能安心下來結(jié)婚生子吧责鳍。
公司里,除了真正的高層兽间,不管婚娶與否历葛,幾乎所有的男同事都跟晶晶有著曖昧的關(guān)系,只有一個例外嘀略,那就是鄭予卿恤溶。享受魚水之歡的過程中,晶晶唯一堅持的就是一定要關(guān)燈帜羊,只有在黑暗中咒程,她才能將在自己年輕身體上耕耘的男子想象成鄭予卿的樣子,才會真正地釋放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望逮壁。
晶晶就像是一名高級的交際花孵坚,周旋于公司的男同事之間,可謂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窥淆。即使是在辦公室卖宠,正常上班的時間里,經(jīng)常性地會走過來一些男同事忧饭,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扛伍,將手伸進晶晶的工裝里,偷偷摸摸地過一把癮词裤。
與之而來的刺洒,晶晶必須在午休的時間里來一頓快餐式的身體愉悅之旅,公司邊上的快捷酒店也似乎成了她的第二個居所吼砂,常年有固定的包房逆航,當(dāng)然費用另有人付。
機會是留給有準(zhǔn)備人的渔肩,終于因俐,等到了心中鄭哥哥單身的日子,晶晶精心策劃著周偎。某一天抹剩,大雨傾盆,晶晶故意沒帶任何雨具蓉坎,來到了鄭予卿居住的小區(qū)外澳眷。雨中,找一地蛉艾,被淋的哆哆嗦嗦的晶晶給鄭予卿打電話钳踊。
“喂衷敌,鄭哥哥,我是晶晶箍土,你在家嗎逢享?我正好走到你家附近,雨下的好大吴藻,我沒帶傘瞒爬,能先去你家避避雨嗎?”
自上學(xué)期間便經(jīng)常被女神發(fā)好人卡的鄭予卿答應(yīng)了沟堡,拿了一把傘下樓去接晶晶侧但。
晶晶姑娘正值雙十年華,年輕航罗,漂亮禀横,身材相當(dāng)好,尤其是在被雨水淋濕以后粥血,衣服都緊貼在身上柏锄,越發(fā)顯得曲線玲瓏。進屋以后复亏,擔(dān)心晶晶會著涼趾娃、感冒,鄭予卿連忙招呼她去浴室脫掉濕衣服缔御,洗熱水澡抬闷。
剛剛分手的鄭予卿,心中已對任何女人失去了興趣耕突,即使隔著浴室門笤成,晶晶遞出來自己濕透衣服時門縫露出的那一抹春光,也沒能讓他心境有所波動眷茁。
熱水的沖刷下炕泳,晶晶的有些冰冷的身體開始回暖。手指輕輕滑過鄭予卿的日常洗漱用品上祈,晶晶一邊想象著即將到來的旖旎時光喊崖,另一只手一邊在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眼神愈發(fā)迷離雇逞,喉嚨深處發(fā)出難以壓抑的呻吟,“別急茁裙,一會就能喂飽你了塘砸。”
鄭予卿將晶晶的濕衣服放進洗衣機晤锥,洗完掉蔬,烘干廊宪,放在了沙發(fā)上。剛要準(zhǔn)備去給晶晶沖泡一杯熱咖啡的時候女轿,身后傳來了腳步聲箭启,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一陣香風(fēng)襲來蛉迹,鄭予卿便被一雙光滑的玉臂給抱住了傅寡。
背上傳來驚人的彈性觸感,鄭予卿身體有些僵直北救,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荐操,掰開緊緊抱住自己的藕臂,轉(zhuǎn)了過來珍策。下一刻托启,鄭予卿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眼前的晶晶未著寸縷攘宙,白嫩飽滿的豐盈傲然挺立屯耸,一點嫣紅惹人注目。
晶晶沙啞地嗓音低低回繞蹭劈,“哥哥疗绣,抱抱我,晶晶好冷链方,你要了晶晶吧持痰!”
鄭予卿一個箭步竄進浴室,一把扯過早先給晶晶準(zhǔn)備好的大浴巾祟蚀,回身過來給晶晶圍上工窍、系上,期間一言不發(fā)前酿,沉著個臉患雏。
晶晶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猶如一個木頭人一般任由鄭與卿給她包裹罢维,眼淚無聲的滑落淹仑,“鄭哥哥,你嫌棄晶晶嗎肺孵?”
幫晶晶系好浴巾的鄭予卿伸雙手按住她圓潤滑膩的芳肩匀借,讓她坐在沙發(fā)上,緩緩地開口平窘,“晶晶吓肋,你記住,你就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瑰艘,沒有人會嫌棄你的是鬼》粑瑁”
“那,那為什么哥哥你不要我均蜜?”晶晶止住眼淚李剖,眼神往下瞄了一下,“你看囤耳,你連反應(yīng)都沒有篙顺?”
鄭予卿苦笑不得,“不是你的問題紫皇,是我的問題慰安,你就當(dāng)我不是一個真正男人好了〈掀蹋”
“啊”晶晶驚呼一聲化焕,伸小手就要去握鄭予卿的下面,“哥哥铃剔,怎么了撒桨?我來幫你好不好?”
鄭予卿連忙抓住晶晶的柔荑键兜,輕聲地呵斥凤类,“別鬧!聽話普气!”
一拉一扯間谜疤,晶晶系在胸前的浴巾滑落下來,胸間風(fēng)光再次展露無遺现诀。鄭予卿慌里慌張地抓著浴巾就往上覆蓋夷磕,不小心便摁在了晶晶高聳的堅挺上,臉騰地紅了仔沿。
晶晶哧哧地笑了坐桩,“哥哥,你也會臉紅胺怙薄绵跷?!”
鄭予卿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成福,“別鬧了碾局,晶晶,我們不能這樣奴艾,對你也是一種傷害擦俐。”
晶晶激動地抓住鄭予卿的手握侧,動情地說蚯瞧,“我不怕,我是心甘情愿的品擎,我想讓哥哥你感受一下我身體的美好埋合。論身材,我不比程昱姐姐差吧萄传?”
話一出口甚颂,晶晶便后悔了。
果不其然秀菱,她抬頭看到的是鄭予卿鐵青無比的臉振诬。
鄭予卿伸手拽過晶晶的衣服,一股腦兒的全扔在她身上衍菱,起身赶么,用手指著門口,一字一頓辫呻,“走,你給我走放闺,我不想再看到你缕坎!”
晶晶手忙腳亂地套上自己的衣服怖侦,眼眶噙著淚谜叹,狼狽地離開了鄭予卿的家。
自此叉谜,鄭予卿再也沒見過晶晶。
……
多年以后很钓,一個朋友的婚禮上,在洗手間码倦,鄭予卿撞上了隔間里出來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锭碳,女的身著婚紗袁稽,眉目滿是媚意擒抛,正是多年未見的晶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