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剪斷纏在紙箱上面的膠帶,看到兩袋辣條付枫,明明說的不讓我吃辣條烹玉,可是你最后還是給我買了。于是忽然間很想笑阐滩,也許經(jīng)歷了很多二打,你改變了很多,但是你的孩子氣依然還在掂榔。
我想你大概在辣條這件事情上糾結了很久了吧继效。
我沒有想到你會是第一個給我寄東西的人,也是除了我姐之外唯一一個給我寄東西的人装获。很多人瑞信,也許有心,但終究會因為某些因素而忽略掉這樣的瑣事穴豫。還有很多人凡简,也許只是掃過一眼或者根本沒有看過,我自認為的朋友之誼而已绩郎。這樣喜歡一廂情愿的自己潘鲫,多年來好像并沒有學乖多少翁逞。
你說我多年里的文字里從未提到過你肋杖。文字都是依心而生的,這么多年你都不在挖函,也沒有聯(lián)系状植,你要我以何種筆觸去提及你啊。
你說你看不懂我怨喘。大概是的吧津畸,能懂的人確實很少。你大概永遠都無法體會我很多次從夢中真實的過往中驚醒之后的那種恐慌和孤獨必怜,而我整個的過往肉拓,你大概什么都不知道。
你說你害怕失去梳庆。何謂失去呢暖途,我只屬于我自己卑惜,從來都不曾被擁過。
如果不是在新年里遇到你驻售,我真的快要把你忘記了露久。三四年的時光里,都沒有你的消息欺栗,我差一點把你當作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了毫痕。如果你沒有再遇見我,大概也快要把我忘了吧迟几。這么多年消请,空缺了,就是空白了类腮。不聯(lián)系的日子梯啤,你依舊可以很平常的過。這世上哪有什么“沒有誰就活不下去”的說辭存哲,只是自認為對自己的某種承諾而已因宇。
我真的不喜歡承諾,承諾這東西祟偷,太空曠察滑,像一種枷鎖,總會讓原來的東西變味修肠。
某一天吃過晚飯之后胃痛得難受贺辰,我真的想用
“絞痛”這個詞語來形容那種感覺。后來有一個人到教室給我送藥嵌施。那時候饲化,我真的好想,好想抱抱他吗伤,那是我這么多年里都沒有過的一種沖動吃靠。
后來我想到了你。某一次我感冒咳嗽停不下來的時候足淆,你也是去醫(yī)院給我買了藥巢块,然而那時候的感覺,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巧号。
不要問我為什么都不記得關于你的事情了族奢。我很抱歉,好多人――大概是因為記憶太淺了吧丹鸿。
你好高好高越走,在人群中那么顯眼,我每次仰起頭靠欢,都看不清楚你的面頰廊敌。我們地視線不在同一水平線上南片。我被擠在人群之中,而你可以看到人流之上的空白庭敦。也許這注定了我們彼此無法相知吧疼进。
有時候靜下來好好想想,我確實是一點都不懂你秧廉。所有能想到的關于你的愛好伞广,我都不知道。
所以疼电,很抱歉嚼锄,李栗。
你的名字蔽豺,跟我名字好像区丑。當室友第一次省去我的姓氏的時候,我竟以為她在叫你修陡。那時候沧侥,會想到你,可是所有關于你的記憶魄鸦,都是寒冬宴杀,最近的那一個寒冬里,夾雜著雨和雪拾因,雙腳酸痛的記憶旺罢。
再次見到我的時候,你說你要珍惜绢记,你害怕失去扁达。失去,大概是這個年紀必須要經(jīng)歷的卻又總讓人恐慌的情愫了吧蠢熄。也許你還沒有失去跪解,也許你早已經(jīng)失去了。
我像你一樣护赊,內(nèi)心里有太多的畏懼惠遏,以至于每前行一步,都總害怕自己要失去些什么骏啰。我害怕被離開,被丟棄抽高。有那么一些人判耕,我覺得我需要用心對他們好,可是我只給得了友誼翘骂,我害怕我給不了他們想要的壁熄,就慢慢地遠了帚豪。
你說我喜歡一個人,叫于景偉草丧,所以你不想再踏足我的生活狸臣。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樣地一句話。我對于景偉的記憶真的太深昌执,但是你只猜對了一半烛亦。
李栗,并不是記憶深刻的都是喜歡懂拾。
你說讓我原諒你煤禽。你告訴我,何謂原諒岖赋。我提起筆檬果,我不知道我該如何作答。這樣一個簡單地句子唐断。
抱歉选脊,李栗。我的生活太忙碌了脸甘,我給不了你任何東西知牌,只想著是否能以朋友的身份陪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