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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跟小姨上次見面已有三個月钾怔,我們住得很近,騎車不到15分鐘的路砍艾,可是我們能見上一面真的是難上加難蒂教。因為小姨很忙,忙的沒時間見我一面脆荷,更別說一起吃飯聊天了凝垛。
這個周末難得小姨休息,我想給她做頓好吃的蜓谋。小姨也是上五天班晚上加班梦皮,到了周末也要去做兼職,所以一個月下來她基本沒有休息過桃焕。我勸過了很多回讓她注意休息別熬壞了身體剑肯,可是她不聽像拼了命一樣去掙錢。
她說:“小行观堂,我不能停呀让网,家里張口閉口就要錢呀忧。在外面打工我也很煩,最近給孩子們打電話對我愛理不理的溃睹,想想我都覺得心酸而账。在外面掙不到多少錢,孩子卻對我生疏了因篇∨⒎”說到這小姨哭起來了,這種心情我能理解竞滓,就像嫂子當(dāng)時聽我說侄子誤認(rèn)為我是他媽媽一樣咐吼,那時我看著嫂子哭得也特別傷心。雖然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留守兒童商佑,但是我卻經(jīng)歷過很長一段時間一家人分別在四五個城市的生活锯茄。那時候我在想,我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去經(jīng)歷這些承受這些莉御,那種望眼欲穿撇吞,盼星星盼月亮俗冻,那種牽腸掛肚礁叔,真的是太苦了,太孤獨(dú)了迄薄,太無助了琅关,太無奈了。孩子本是快樂的天使讥蔽,不應(yīng)該去承受這些涣易。可是生活本來就不容易冶伞,能容得我們想怎樣就怎樣呢新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