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都在想我是否適合寫作瘪菌。因為我是一個很消極的人皿桑。
但我熱愛寫作毫目,我希望有一天介紹自己是可以這樣說:
你好,我是一個作家诲侮。
我是一個有很多想法的人镀虐,超出一般同齡人的認知,或者說要更成熟一些沟绪。其中的大多想法在很多人看來有些瘋狂刮便,有些理想化,有些偏執(zhí)绽慈,有些極端恨旱。但是每個人都有思考和表達的權利辈毯,我是一個可以有思想力的成年人。存在即合理搜贤,所以請尊重我谆沃。
我很喜歡和一些我認為很有趣的人聊聊天,話不投機半句多入客,生活中遇到的很多人往往是枯燥而乏味的管毙,大概他們也是這么看待我的吧腿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存在狀態(tài)桌硫,不喜歡了,保持距離就好啃炸。
人生在世铆隘,能遇上幾個志同道合之人,足矣南用。
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并不像這般想的灑脫膀钠。相反我很苦惱,當你發(fā)現(xiàn)你的話常常不被他人理解甚至被人用怪異的眼光審視裹虫,你會有什么樣的感覺?我很尷尬肿嘲,也很難過。那時我還只是個孩子筑公,時間久了便熱衷沉默雳窟,但卻迫切地想要去表達,文字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匣屡。
這便是我為何熱愛寫作了封救。我認為寫作并不像面對面對話那般具有即時性,因此我們之間的交流便有了一個緩沖期捣作∮幔或者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寫作是一個單項傳遞的過程,接受便接受了券躁,不接受我也無需去解釋惩坑。我們各有各的空間,權利和自由也拜。
我是悲觀的以舒,但卻很想用文字去記錄、創(chuàng)造搪泳、傳遞那些真誠稀轨、善良和美好。我對寫作常懷這一種崇高的責任感岸军,因為文字的力量很大奋刽,讀書又是一場真實而純粹的情感體驗瓦侮,誰知道呢,一篇文章或許就會影響甚至改變一個人一生的軌跡佣谐。
行文只因熱愛肚吏,著實不想困擾他人。
前幾天偶然看到已逝的美國作家斯賓塞·約翰遜先生的一些故事狭魂,頗有醍醐灌頂之感罚攀。
他說自己曾選擇放棄醫(yī)學,從事寫作的原因是意識到疾病的主要根源并非在身體雌澄,而在于心靈斋泄。
疾病的主要根源并非在于身體,而在于心靈镐牺。
沒錯炫掐。
沒錯了。
我本便是一個不健全的人睬涧,卻又常常在想用寫作去治愈別人募胃,因此感到自己身陷囹吾難以自拔,受困卻不知如何自救畦浓。
寫作本身就是一場治愈痹束,是一種救贖。治愈的對象不僅在于讀者讶请,更在于作者本人祷嘶。
當我們真正熱愛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們才真正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秽梅。沒有熱愛抹蚀,連生存都是問題,又何談生活企垦。
我希望之前环壤、現(xiàn)在和以后每一個愿意安心閱讀我的文章的人可以永遠鮮活,永遠保持對生活的熱愛钞诡,我相信一定有人和我一樣在笨拙的學著去熱愛這個世界郑现,去熱愛生命。
夜深了荧降,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