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07
爸爸和弟弟終于將家里的老舊沙發(fā)換走了尉辑,其實還有一個品茶的桌子椰苟,只是家里沒有地方放它牢贸,也沒有人悠閑的在家品茶句惯。
夜班后的我還沒打起精神就跟他們一起回了老家玲销,借來的貨車上沒開空調输拇,只有開起來才有風,不會熱的坐不住贤斜。弟弟調侃道策吠,“還敢說自己不愛淌汗么,還是太懶了瘩绒,不愛做事猴抹。”語氣中透露著對一個懶姐姐的無奈草讶,更多的可能是覺得在爸爸的工廠里做多了苦力活(暑假在爸爸那里賺零花錢)委屈的罷洽糟。
確實,在家里伸手不抬四兩的人,卻因為零花錢去做體力活坤溃,要不是親眼看見拍霜,我真的以為爸爸會對他開小門。立秋的今天薪介,太陽毒的很祠饺,加上午后的悶熱,吊衫下的他們早已濕透通紅汁政。太陽一照道偷,連汗水都變得黝黑。所以他最終是靠這樣懂得父母不易记劈,工作更不易勺鸦。
我睡了好久,很久不曾這樣目木,可能長時間的睡眠不足使得我回到真正的家突然松懈下來便瘋狂的補充體力换途。
奶奶剛拿了工資,一個勁的要給我200讓我夏天買點營養(yǎng)的別虧待自己刽射。我笑稱自己已經工作了不需要錢军拟,這時越妹突然推門進來看見這場景。奶奶又得多出二百誓禁⌒赶ⅲ枯藤色的皮膚這時也能看見滑稽的笑。
晚間摹恰,我收拾了一下一人坐車回去辫继,想著今晚就早點睡吧。
(附圖:院子里頭頂上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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