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打算在KTV里鬼哭狼嚎發(fā)泄心情,“請你告訴我愛上你是一個錯斩箫,別讓我慢慢長夜守寂寞”滿嗓子哭腔的我唱著這首傷感又過時的歌曲吏砂。這時突然門被一個男子打開了,他看了我一眼楞了一下乘客,我也楞了一下狐血,隨即就知道他肯定是走錯K房了。還沒等他開口我就邀請他進(jìn)來“一起來唱吧”
他也不推脫易核,大步流星走了進(jìn)來匈织。接著唱剩下的歌詞。
K房里總有人走錯房牡直,見怪不怪报亩。我和他一樣都是見一個邀請一個進(jìn)來。有的拒絕了井氢,有的進(jìn)來了。一直到散場岳链,從我一個人的K房變成了7個人花竞。
6個都是男孩子,只有我一個女孩子掸哑。
我的哭聲貫穿全場约急,他們沒有一個人阻止我。只是在我喝了一瓶啤酒不省人事時苗分,偷偷把酒換成茶厌蔽。
縫喝必醉的我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嘴里還嚷嚷摔癣,“滿上奴饮!滿上纬向!”
第二天醒來時,在酒店里戴卜。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逾条,但是卻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相逢何必曾相識,有緣千里來相會投剥∈χ”下面是6個人的簽名。
看到那張紙條我才知道他們的名字江锨,但是他們沒有留下任何聯(lián)系方式吃警。
就這樣,他們悄悄地從我的世界銷聲匿跡了啄育。
后來的每一年5月20號我都到同一個KTV同一個房里唱歌到凌晨酌心。
但是再也沒遇到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