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菜市場的一個魚檔淘菩,偶然發(fā)現(xiàn)久違的一種魚——熟魚(具體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仪搔,是海魚已經(jīng)制作熟了出售。)這是我最想念的味道恬惯,多少年沒有吃過向拆,我也不曾想會在這里找到它,魚檔老板把它放在檔口里面的冰柜里酪耳,平時根本看不到浓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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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魚刹缝,看到它,讓我想起離開我們快三十年的外公颈将,是外公留給我模糊記憶中最清晰的一部分梢夯。小時候,每逢暑假就喜歡去外公外婆家住上一小段晴圾,因為那里有一群表弟表妹颂砸,那里可以滿山跑,可以田間地頭玩耍死姚。暑假到了人乓,外公就會抽時間來家里接我。外公家條件并不好都毒,總怕我去了吃不慣吃不飽色罚,所以接上我就會帶著我到雜貨鋪買這種熟魚。這種魚已經(jīng)是熟的账劲,好保存保屯,不容易壞,要吃的時候直接放姜絲一蒸就可以涤垫。
外公外婆家還有一群表弟表妹姑尺,加上那會家里條件也不那么好,沒辦法全部人都吃上蝠猬。所以外公總是把魚放在他房間切蟋,吃飯時的時候悄悄給我夾上一大塊,那會覺得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好味道了榆芦。以前客家有句諺語:錫外生唔當(dāng)錫壁釘(意為:疼外孫不如疼墻上掛衣服的釘子柄粹,釘子還能掛掛衣服。)但外公完全沒有受這影響匆绣,總是最疼愛我驻右。
外公的樣子在記憶中都已經(jīng)模糊了,我能記得的是他牽著一頭老黃牛崎淳,肩上扛著犁耙堪夭,在田埂上慢慢向我走來的情形。因為暑假是也是農(nóng)忙的時候拣凹,夜幕降臨的時候坐在外公家門口望著外邊的田野森爽,看著村里裊裊升起的炊煙,等外公回來嚣镜。
外公在一年的暑假突然生病爬迟,也是記憶中唯一一次生病,我以為像老黃牛一樣辛勤勞作的外公只是干活干累了吧菊匿,會好起來的付呕,然而外公卻再也沒有好起來计福,并且在很短的時間里離開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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