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上掉餡餅的事不信,走路時鳥屎剛好落在頭上的事问慎,的確遇過萍摊,很郁悶,但總不能如叼,跟鳥過不去…
還有比頭上落鳥屎的事郁悶的嗎冰木?想不到,但…真有,說出來有點污染耳朵踊沸,但不說囚衔,難以平靜,對大家可能沒啥幫助雕沿,但就當借鑒好了练湿,太多事,我們還需更加冷靜审轮,或拿好證據(jù)…
窗外有聲音時肥哎,會習慣性地看一眼,大多人應該都如此吧疾渣,一看篡诽,是位70多歲的生病老人,在曬太陽榴捡?溜達杈女?當然,都是成立的吊圾,而自己通常膽小达椰,不太敢看年齡大的病人,姥姥那時生病時就如此项乒,別人都敢去跟前啰劲,自己卻無比害怕,也不敢呆時間久了…后來又聽到有乒乒乓乓的聲音檀何,像是金屬品被敲打的聲音蝇裤,又忍不住往外看了一下,在瞄到老叔叔的腦勺后频鉴,就趕緊縮回頭了…
過了很久栓辜,看到老叔叔拄著拐棍,步履蹣跚垛孔,從并不好走的小道出去了…
又仔細往外一看藕甩,用來種菜的一小池子,被壘起的石塊周圍似炎,石頭下面還壓著一塊長方形的紙片辛萍,怎么想都覺得有點奇怪,(莫非人在老了生病時都會有些奇怪行為羡藐?姥姥那時好像也有點怪)于是忍不住就開門出去了(菜池子就在門前),先翻起那個紙片悯许,沒啥仆嗦,是半截對聯(lián),(叔叔為啥還要壓著呢先壕,奇怪)瘩扼,再往菜池子一看谆甜,天哪,不偏不正集绰,在石頭壘起的直角處规辱,是堆(大便),仔細確認栽燕,沒錯罕袋,就是大便,(下面那兩字用“東西”替代)碍岔,一
時被氣到說不出話浴讯,然后同時進入視線的,是那個剛才一直被敲打出聲音的金屬盆蔼啦,還是反扣著榆纽,(又很不解),拿根棍子掀起捏肢,天奈籽,是方便之后用的手紙…
幾乎是崩潰的,實在想不到其他了鸵赫,先回去洗手唠摹,剛好周同學回來了,他通常都很冷靜奉瘤,但也顧不得冷靜勾拉,把事情經(jīng)過說給他后,就破門而出盗温,是的藕赞,要去找叔叔的家人,至少得處理一下“現(xiàn)場”吧…
(二)
院子里卖局,看到老叔叔還在椅子上坐著休息呢斧蜕,“叔叔,你剛才在我家門前大便了嗎”
“沒有啊砚偶,我沒去過那”
剛好批销,院子里還有倆人,他們問起事情經(jīng)過染坯,說了一遍后均芽,大姐說“那個老叔叔去年大病了一場,身體就不行了单鹿,常常站在院里就脫褲子小便呢…沒辦法…”
(這個情況我們也是知道的掀宋,以前沒生病前,叔叔獨一人在家,常常還開車劲妙,騎自行車湃鹊,外出,路上遇到時總主動跟人打招呼镣奋,感覺是個不錯的人币呵,一次聊天,他說自己74了侨颈,有點不像余赢,看起來真的年輕,身體也好…后來可能兩個月左右沒見的時間肛搬,又遇到他時没佑,面色很不好,拄著拐棍温赔,走路都難蛤奢,但依然,跟人打招呼…(還曾心里感慨陶贼,人要老時啤贩,簡直可怕)? )
但他的車一直停在馬路邊(車牌號還是一北京號)但比起以前,落滿了葉子與灰的車子拜秧,顯得無比…讓人難過(每次看到那輛車痹屹,總想寫點什么,關(guān)于那個叔叔…)
大姐說枉氮,她幫忙叫叔叔的家人收拾一下吧志衍,然后出來一老太太(偶爾見面,沒啥接觸聊替,阿姨一口京味普通話楼肪,應該也70多歲的樣子,覺得她身上有種北京人的利索勁與驕傲)等了半天惹悄,阿姨拿著工具出來了春叫,她邊走邊對叔叔說,想上廁所回家去啊泣港,干嘛去人外邊呢暂殖,討厭呢真是,后來她一邊收拾当纱,一邊說呛每,這么高的地,我都懷疑是他嗎惫东?他怎么進去的呢莉给?
“我不知道毙石,但看見叔叔過來了廉沮,在院里呆了很久颓遏,那個蓋紙的盆剛才還被他弄得響來響去”
阿姨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畢竟是門口,還種著菜滞时,她連句不好意思都沒說(但想想叔叔是病人叁幢,阿姨年紀大了,我們什么都沒說坪稽,收拾了也就算了曼玩,大不了,菜池子今年作廢)
她似乎依舊不買賬窒百,又是邊走邊說“指不定是狗拉的呢黍判,那東西都干了(干好像是有點,但用過的紙是新的篙梢,這是掀開盆后自己看到的顷帖,再者,那天氣溫確實很高…)”
我沒忍住渤滞,說了句“阿姨贬墩,狗還會擦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