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徘徊在無奈的邊緣顿乒。
傍晚我去樓下倒垃圾议街,空氣比我想象中的冷,走到院子里的時候璧榄,我在垃圾桶旁邊站著特漩,突然就有點(diǎn)楞。
十一月微冷的冬天骨杂,有些涼嗖嗖的風(fēng)涂身,紫色的天幕高大曠遠(yuǎn),遠(yuǎn)處是正在施工的新樓搓蚪,更遠(yuǎn)的地方只看見幾個孤獨(dú)的燈蛤售。我就站在垃圾桶旁邊,穿著和幾年前一樣的衣服妒潭。
然后我突然就覺得悴能,好像我還是在初三某一個普通的周天的傍晚。吃完飯下樓扔垃圾雳灾,然后第二天早晨在天還黑的時候騎著自行車去二中漠酿。全副武裝,帶著口罩谎亩,迎著冷風(fēng)记靡,眼鏡里蓄滿了霧氣谈竿。然后到了學(xué)校跑八百米跑得渾身是汗。
又或者摸吠,我是要去赴一個不可能的約,去見一個嚎花,臆想中的人寸痢。也是在這樣的夜晚,沒有通車的路上紊选,一個騎著自行車來的人啼止。我對自己說:"原諒我。"
大抵冰冷的日子總會讓人不愿說話兵罢,然后在腦子里想很多很多献烦。有或許是每個冬天都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時隔半年總算堪堪地又寫了首新詞卖词,強(qiáng)賦悲愁巩那,矯揉造作,只為你此蜈。
于是看過的人都說寫的不好即横,太生硬●烧裕可我總覺得东囚,這是我寫過的詞里,最讓人難過的战授。畢竟我在寫它的時候用了太大的力氣页藻。
在此摘錄最后一句。
故人舊事植兰,胡琴喑啞份帐,各自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