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收到了這條信息胆筒,心情瞬間跌落谷底邮破,很沉,但平靜仆救。
早在幾個月前抒和,家人群便開始密切關注奶奶的動態(tài)了,將近90高齡彤蔽,的確老了摧莽,行動不靈便了,吃飯也費勁了顿痪,事情記不住了镊辕。
這個事實,只能接受了蚁袭。
心理準備是每天都在積累著的征懈,眼淚是在過往的那些天流了的。當然深知這符合生命規(guī)律揩悄,過度悲痛定是不該的卖哎,就算痛苦又能改變什么呢?
生活已不易,希望這些傷痛能少一點亏娜,運用著畢生學來的克制和人生道理焕窝,化解內心癥結。
能做的照藻,也只有這些了袜啃。
不悲不痛是不可能的,愿家人群里的每個人都能減少思慮幸缕。如若不舍群发,那就用回憶填滿腦海吧,重新構建一個“她”給過我們的那個充滿愛的活力世界发乔。
她是媽媽熟妓,她是奶奶,她是姥姥栏尚,她是太姥和太奶起愈。
回憶很多,希望能夠清楚感受每一件译仗。
我時常想起爺爺奶奶家那個老軍區(qū)的房子抬虽,是我從小生活的平房區(qū)。
老綠色的鐵大門3:1對開纵菌,進門是個方正的前院阐污,分成了菜園和走廊兩大區(qū)域,這個走廊上咱圆,經(jīng)常晾上一排滴滴答答的濕衣裳笛辟,冬天的時候會結冰凍得硬邦邦,我奶便要撿回去放在火炕上烘干序苏。
老太太的煙草盒卷煙紙從不離手手幢,坐在炕邊卷卷,點燃忱详,吐著煙霧围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那時候看不懂什么匈睁,面前已然是個老太太了管钳,但那時奶也不過六十多歲,如今過去二三十年嘞软舌,老太太一直在老,但這一年卻尤其明顯牛曹。
我奶裝大馬猴嚇唬我睡覺的時候佛点,她還真是充滿活力,把小時候的我嚇地不輕呢。
帶著小頭巾去地里干活超营、意氣風發(fā)地馳騁麻將桌鸳玩、胸有成竹的迎戰(zhàn)撲克局,都是我奶“年輕”的樣子了演闭。
想起這些不跟,那個要給我做飯的奶奶好像就在老家等著我呢,還從來不讓我洗碗米碰。
我最愛的奶奶窝革,那些回憶永不抹去…
愿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