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霧霾很大悯姊,有時一整天也不散去,整個城市好像被包裹在灰色的大棉團里悯许,不管整個城市怎么扭動、搖擺岸晦,也掙脫不了霧霾的籠罩欧啤。
外面空氣不好启上,我沒有外出,宅在家里看看書倒慧,玩玩手機包券,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在今天上午刷朋友圈時溅固,被一個用微距鏡頭拍攝的霧霾視頻嚇壞了。
視頻中的霧霾侍郭,像密集的揚沙,一簇簇的隨風(fēng)涌動猛计。大大小小的顆粒爆捞,不計其數(shù)。
想想自己平時就在這樣的空氣中呼吸煮甥,我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沒想到我從來沒放到眼里的霧霾肌访,竟然暗藏玄機艇劫,如此霸道與猛烈吼驶。
不行,這還了得风钻!看來這口罩是必須買了酒请。
以前我是從來不戴口罩的,因為我覺的戴上口罩妨礙呼吸羞反。記的前年我感冒的時候,戴了一次口罩昼窗。
口罩是老婆在藥店專門給我買的,顏色淺藍(lán)唆途,材質(zhì)輕薄掸驱,手感柔軟,戴在臉上毕贼,還能聞到一股輕微的藥香。
盡管老婆一再解釋鬼癣,說這是最薄的口罩,戴上絕對不影響呼吸骇窍,我還是果斷的拒絕了锥余。
因為我戴上口罩痢掠,就有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僅僅靠鼻子呼吸足画,身上的氧氣就不夠用。必須口鼻并用医舆,用力喘氣才行,好像被人扔進了水里蔬将,即將溺斃。
還有一個原因霞怀,是我小時候,在電視上看到一個片斷廉沮,至今對我影響很深徐矩。那個電視劇叫什么,我記不清了丧蘸,不過畫面到現(xiàn)在很清晰。
內(nèi)容好像是在監(jiān)獄里處決一個犯人刽漂,犯人的手和腳弟孟,被死死地捆綁在一條長凳上。行刑的人用在水盆里浸濕的紙拂募,一層層在蓋在犯人的臉上,只到犯人窒息死去陈症。
到現(xiàn)在我還恨那個導(dǎo)演,因為他在拍攝這段戲的時候趴腋,為了達到恐怖的效果论咏,沒讓行刑的演員,把犯人的眼珠子給蓋上厅贪。
扮演犯人的演員是個年紀(jì)大的老頭,瘦瘦的身材葵硕,干癟的臉龐,整個臉就是眼珠子占地兒大懈凹。
在演戲的時候,這老伯也是拼了昏苏,比女人演生孩子戲還賣力威沫。從開始到死去贤惯,把死亡的痛苦和過程棒掠,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直到現(xiàn)在颈墅,我一戴口罩雾袱,就會想起那個恐怖的畫面,讓我渾身打激靈芹橡,雞皮疙瘩能掉一地。
我不戴口罩煎殷,并不意味著家里的人也不戴腿箩。
父親體質(zhì)不太好,一到冬天早早的就把口罩戴上了珠移。那時候我還小,印象里父親戴的口罩是又厚又大的那一種唆貌。顏色是白色的垢乙,材質(zhì)和醫(yī)院里的紗布差不多语卤,戴上能遮擋住人的大部分臉盤酪刀,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钮孵。
父親愛干凈,母親每年冬天都會給父親買上幾個新的口罩巴席,讓父親替換著用。每個口罩只用一天漾唉,必須讓父親摘下來,換上新洗的分衫。我們家的涼衣繩上般此,經(jīng)常掛著母親洗好的白色口罩,隨著冬天的寒風(fēng)铐懊,飄來蕩去。
老婆一年四季口罩不離身概漱,只要出門喜喂,總會把花花綠綠的口罩戴在臉上。
不過老婆的口罩和父親的相比玉吁,不管從款式,還是從顏色上这揣,都漂亮了許多影斑。
問老婆戴口罩的原因,老婆回答很簡單矫户,夏天防曬,冬天保暖柑蛇,現(xiàn)在隔離霧霾。
老婆還說耻台,多虧她沒戴眼鏡,因為冬天戴眼鏡的人蹋砚,如果戴口罩摄杂,哈氣會把鏡片弄的模糊不清,只能挨凍或者在大街上做凈化空氣的“綠蘿”匙姜!
現(xiàn)在我也服氣了,看著視頻里霧霾肆意飛舞的張狂框杜,我二話沒說袖肥,拉著老婆去藥店,咱也買口罩去椎组。
我們在藥店里選了一種防霧霾口罩,底色為白专筷,上面有綠的小方格蒸苇。一側(cè)還有一個小小的過慮器,過慮器是白色溪烤,好像一個大號的白紐扣,縫在了口罩上槽驶。
口罩打開鸳兽,戴在臉上,造型和防毒面具極像。不過這面具戴在臉上,并不妨礙呼吸蒿秦,除了耳朵有點勒,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炮叶。
心想渡处,有這個神器在手,只當(dāng)多了一層盔甲医瘫。
沒想到,今天下午稼锅,霧霾竟然慢慢散去僚纷,久違的陽光,又撲滿了大半個屋子怖竭。
可氣的是,我在朋友圈又看到了一個消息哮肚,說央視出來辟謠了广匙,用微距鏡頭根本拍不到霧霾,視頻純屬惡搞艇潭。
更可氣的是,這兩個視頻都是同一個人發(fā)的鲁纠,氣的我直想拉黑他鳍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