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今年是你36歲的生日佛嬉,希望我們都能回去。36闸天?暖呕!逗我呢?在我們心里苞氮,你仍是那個在漆黑的足球場上湾揽,脫了褲子當球門的少年。
還記得高二分班時笼吟,我們這些臭味相投的2B少年湊到了一個班库物。你拿著計算器,和我打賭赞厕,說是能把我的學號按出來艳狐。賭注我忘了定硝,但我清晰地記得你得意地壞笑著皿桑,到處炫耀,只見計算器上顯示著:0.109蔬啡。
你愛踢球诲侮,兩條后腿壯實有力,透過遠視眼鏡箱蟆,一雙被放大的眼睛忽閃忽閃沟绪,你自我介紹說:同學們都叫你青蛙,我忽然爆笑空猜,太TM貼切了绽慈。我們調(diào)侃你恨旱,以后生了孩子就叫蝌蚪,你果然信守承諾坝疼。
你愛打游戲搜贤,林林總總、如數(shù)家珍钝凶,原諒我一個都叫不出來仪芒,但有一項,我是可以摻和的——血流成河耕陷!我技術(shù)不行掂名,每次別人出牌,都要糾結(jié)要不要碰哟沫,擔心你們手太快饺蔑,總是喊“等一下”,你嘲笑我說:別人都知道你手里的牌了嗜诀。
你愛聽歌膀钠,愛唱歌,每次回去都要吼幾嗓子裹虫,為了下載一首自己喜歡的歌肿嘲,花了88開通會員,還很大方地把賬號分享給大家(兔子同學也豪爽地分享了某著名視頻網(wǎng)站的賬號)筑公。我誤打誤撞登上你另一個賬號(大哥你可長點心雳窟,一個密碼不安全),原來我們是可以分享賬號密碼的交情匣屡。
你愛這愛那封救,都不及你最愛給同學起外號。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捣作,咱班的外號幾乎全出自你的手筆誉结。我剛認識你,你就對我的名字提出異議:你哪里圓叭辍惩坑?分明就是癟的,啊哈哈也拜,以后就叫你癟癟以舒。從此,我就一直背著這個標簽慢哈。大哥蔓钟,咱當年就不能起個文雅的?好吧卵贱,那不適合你滥沫。
咱們這幫人侣集,在世紀之交相遇,互相調(diào)侃著走過了18個年頭(剛掰著手指算過)兰绣。雖然不在一個城市肚吏,但互損的心永遠不變。你鎮(zhèn)守著家鄉(xiāng)狭魂,就像“望夫石”一樣罚攀,盼著我們的歸途(你肯定要說,你們少臭美了雌澄,都是自作多情)斋泄。
之前曾有一篇紅遍網(wǎng)絡的作文:愿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镐牺。我們想對你說:愿你擱家待著炫掐,一直都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