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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練字桦卒,沒壓好紙,風(fēng)不巧吹過紙的一角匿又,一揚(yáng)起便滑墨了方灾,嘿,我只能說這是大自然的意思碌更,看不過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呆板裕偿,樂意來加添趣墨。
剛好臨到‘圖寫禽獸’痛单,原意是表達(dá)在宮殿里畫著飛禽走獸嘿棘,看著這一筆,有點惆悵桦他,那么丁點位置蔫巩,也不能落款了谆棱,可以畫什么禽獸呢?這像是什么被彈起來了圆仔,于是不由聯(lián)想到昨晚出門溜娃散步邂逅的一只巨鼠垃瞧,它也悠閑地在散步,仿佛被我們打擾了似的坪郭,滿不甘心地瞪著我們个从,好像說,你們走還是我走歪沃?呃……大道漫漫嗦锐,各行其道吧,你別走過來沪曙,我們也不走過去好了(#?Д?)奕污。
小時候我住在江邊的大元帥府里,除了中間的三層圓型木樓液走,外圍是一圈平房碳默,平房的貓多,老鼠多缘眶,蟑螂多嘱根,蜘蛛多,但最能半夜嚇人的多數(shù)是老鼠巷懈,因為平房是公共廁所的该抒,半夜三更內(nèi)急跑去廁所不知邂逅過多少次老鼠了,但都是互不相干的顶燕,自然有貓咪去料理凑保。可有一次一只老鼠不知怎的急匆匆地跑出來割岛,我又急匆匆地沖進(jìn)去愉适,結(jié)果狹路相逢,各自嚇得跳起來癣漆。那只老鼠居然能跳到我鼻子那樣的高度维咸,嚇得我那半點睡意全都沒有了,這個經(jīng)歷太駭人惠爽,一直到現(xiàn)在我還記著癌蓖,偶然的夢境也還能邂逅那只老鼠。
想著想著婚肆,把老鼠畫出來了租副,至于那個被嚇得彈起來的書生為啥不是女生?……较性,因為用僧,那是祝英臺啊结胀,哈哈哈。
(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