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在去往云南的路上對我說:咱們能在二月底到我姥姥家么豁鲤?
我說:可以呀茎杂,怎么關(guān)心這個問題。
她說:因為我給她們準(zhǔn)備的軟糖有效期到二月底理澎。
在大理的時候逞力,問她:要不要再玩幾天?
她說:不用了糠爬,我想趕緊回家了寇荧。
問她:外面不好玩么?
她說:好玩执隧,不過沒有人可以一起玩砚亭,還是想趕緊回去跟**(姥姥家的小朋友)她們一起玩。
然后拿著手機計算殴玛,只剩下十幾天能玩的了。
初三晚上回到石家莊的時候添祸,她就問滚粟,是不是可以去姥姥家了。
我們說恐怕不行刃泌,還是要先去奶奶家呆兩天凡壤,再去姥姥家看望署尤。
于是她便拿出手機的日歷計算,那我只能在姥姥家住十一天了亚侠。
初六的早晨八點曹体,她的手機微信里收到表妹的消息:你們幾點到啊。
她正穿衣服硝烂,便委托我回復(fù):正在洗漱箕别,好了就去。
看著這個九歲的小孩兒滞谢,突然覺得她們之間的約定還是有重量的串稀,從去年就開始約見的相聚,她不僅記得狮杨,而且很長的時間都在規(guī)劃母截,那份期待從未因為其他的誘惑而改變過。這份熱愛和堅持橄教,值得我學(xué)習(xí)清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