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位舊友離開北京了。
臨別之際度陆,感慨千言艾凯,化作一首首歌曲和無數(shù)的推杯換盞。
這幫人也有段時間沒有聚到一起了懂傀。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離開趾诗,這次也很難聚齊。無他蹬蚁,節(jié)奏太快恃泪。都是工薪層郑兴,一天不工作,一日無工資贝乎。北京這么大杈笔,約一個地方吃飯都難找各自合適的地方。北京雖然好糕非,但各自匆匆蒙具。
不可避免的,我也在心底問自己朽肥,何時會離開禁筏?
這段時間母親大人也在,每晚陪她老人家樓下遛彎衡招。我就問老人家:感覺北京怎么樣袄槲簟?老人家答:不怎么樣始腾,和家里沒兩樣州刽。我無奈,心里想這里是首都啊浪箭,全國人民心向往之穗椅。可惜老人家半字不識奶栖,完全不懂現(xiàn)代人的追逐匹表。
然而,面對老人家的回答宣鄙,突然覺得大智若愚袍镀,其實是我自作聰明了。弱水三千冻晤,只取一瓢苇羡。這座城市的千千萬萬,與我何干鼻弧?我所擁有的不就是這一間陋室(租的)设江,一份工作嗎?我們在這里辛苦拼搏温数,意義何在绣硝?是為了在這里生根發(fā)芽,開枝散葉嗎撑刺?我們到底想要啥呢鹉胖?
北京這座城,已經(jīng)病了。出門看路上的車甫菠, 無論閑忙挠铲,到處都是。攤開地圖寂诱,50公里外拂苹,還是北京。人們的節(jié)奏太快痰洒,以致于麻木了瓢棒。生活在這座城市里的人,不是加班到深夜丘喻,就是瘋玩到深夜脯宿,總之,身體總在奔波泉粉。
其實连霉,理想的生活,是勞逸結(jié)合嗡靡。但北京這座城跺撼,因了巨大的交通成本,奔波讨彼、疲憊歉井,早已有勞無逸了。
每個人想要的可能都不一樣点骑,但是每個人都要想清楚自己要的具體是什么酣难。在這個快節(jié)奏的社會里,最可怕的是活在她人描繪的美好里黑滴,卻活成了自己的庸俗。
前方多迷途紧索,且行且珍惜袁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