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花》收到的日記。是一個不幸的故事资盅。又想起好友楚兒正在經(jīng)歷類似梧桐當年度過的難關调榄,不禁悲從中來踊赠。不是悲傷的悲,而是大悲每庆。不可抗的悲筐带,不可避免的悲,不能逾越不能替代承受不能單靠借鑒或指引去減輕的悲缤灵。
不忍掩面伦籍。
這幾天一是智齒引起的牙疼、偏頭疼凤价、喉嚨疼和最后的耳疼鸽斟,二是對命運道路抉擇似乎過山車的變遷。目前列車停在這里利诺。好似已經(jīng)駛過高山河川富蓄,穿過平原草野,顛過坑洼石路慢逾,涉過沼澤險峻立倍,最后非百死一生而千辛萬苦地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我看得世界變清晰了侣滩,因清晰變得簡單口注,因簡單變得深刻,因深刻變得如一君珠。
原來我想要的寝志,是它。
抱抱你策添。
2017年7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