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蕾盯,今日凌晨夢見小舅舅了幕屹,我最喜歡的小舅舅,那個長相好看级遭,斯文望拖,又溫柔的舅舅。
我夢見他還活著挫鸽,我不止一次一次的希望著说敏,夢見他過得很好,以其他名字和身份活了下來丢郊,可能忘記了一些事盔沫,包括回家的路,也可能是不愿意回來面對這一切蚂夕。
先生迅诬,我問自己腋逆,希望他回來嗎婿牍?我很矛盾,即愿他回來看看惩歉,又不愿意他回來等脂。他的人生軌跡既然命運發(fā)生了改變,就該肆意的享受人生撑蚌,不該想起過往和面對記憶上遥。
他是我的舅舅,我便站在他那邊争涌,沒有道理可言粉楚,沒有人能確定當(dāng)年死去的人,是不是他,火車軌道上荒蕪一片模软,連圖片都未曾傳來確認(rèn)伟骨,也不曾有人去那邊確認(rèn)面龐,軌道外燃异,發(fā)現(xiàn)太晚携狭,連面龐也不曾清晰了,骨灰就這樣被別人幫忙帶了回來回俐。
單憑那人身上的身份證逛腿,怎么能告訴我,這是我那個溫柔的小舅舅仅颇。怎么知道那人不是小偷单默,怎么知道受了傷的舅舅是否精神恍惚,掉了證件錢包如何還能找到回家的路忘瓦。
一個等不到人的車站雕凹,綠皮火車停下時轟隆隆的響聲,如果他還活著政冻,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將近四十枚抵。
夢里舅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可舅舅的名字在外公外婆的墓碑上都被抹除明场,有人替代了他汽摹。
這是我不能接受的,如果他還在苦锨,就忘記了也挺好逼泣,我從未夢見過小舅舅,這是第一次突然入夢而來舟舒,還是以這樣的方式拉庶。
我讓小舅舅一定要過得幸福,舅舅回我秃励,雖然不一定做得到氏仗,但只要我開口要求了,他一定盡力做到夺鲜。
先生皆尔,我的小舅舅真的很好,他與你一樣長得好看币励,先生是清冷話少型的慷蠕,而舅舅是溫柔陽光型的,都是世間極好的人食呻。
夢里流炕,小舅舅還是很年輕澎现,先生,你說我的小舅舅還活著嗎每辟?
先生昔头,人間一趟苦難重重,謎團也重重影兽,層層封鎖下揭斧,我們當(dāng)真好累。我有好多話峻堰,無法訴說讹开,包括我的夢。
如果你在捐名,我想和你一起旦万,去看看當(dāng)年的案件,是否有圖片镶蹋,那人是否是我的小舅舅成艘,我總覺得我的舅舅還活著,一如當(dāng)年等不到的列車贺归,等不到的人淆两,我的小舅舅,那個溫柔的人啊拂酣,指定還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秋冰。
———青木隨筆日記,2022.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