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接到噩耗已有半月君编,內心感慨萬千跨嘉,卻不知從何說起。所謂紀念吃嘿,所謂祭奠也好祠乃,文字之外梦重,卻無法記錄內心的沉重。
18年前亮瓷,大家年少兆览,聚于大學之中铐炫,開始友誼。那時,我辦文學社仪搔,三個文學社里,我們屬于民間組織凝化,沒有學校的支持扁远,真的就是一個不被看好的社團。再由于我個性十足馍盟,自命清高于置,不愿結交學校,也不愿出校門拉贊助贞岭。內部又出現(xiàn)分裂八毯,前期收的會費被內部人侵占,我居然也拿他沒法瞄桨。所以有孤立無援的感覺话速,唯有你,一直隨喊隨到芯侥,默默支持泊交。
畢業(yè)后各奔東西,據(jù)說你有一段美麗的故事柱查,在飛機上邂逅了現(xiàn)在的老公廓俭,毅然跟著去了成都,開裝修公司唉工,開咖啡館研乒,開窗簾店,總之經(jīng)營有道淋硝。再見面時雹熬,已是畢業(yè)十年的聚會。短短幾句谣膳,就此別過竿报。
最后的見面是在成都。我第一次去成都继谚,看了青城山烈菌,看了都江水,你們親自來接,心中倍感親切僧界。我們聊起回老家開公司侨嘀,斗志昂揚。最后又約定家庭聚會捂襟。最后各自有事咬腕,一直未能成行。
直到如今方知消息葬荷,第一次悲從心來涨共,淚如雨下。就這樣走了宠漩,無聲無息举反,甚至生命的最后時期都沒和大家道一聲別。
閑下來的時候扒吁,會想起你火鼻,總覺得你未離去,只是離開雕崩,到很遠的地方去了魁索,或許這也是你的想法,就這樣悄悄離開盼铁,不驚擾任何人粗蔚。也許這樣,我們的回憶都不會帶著黑色饶火。
我想鹏控,如你的名字,是圣潔的花朵肤寝,是佛手中所拈的花当辐。一葉一菩提,一花一天堂鲤看。那是寧靜的地方缘揪,你或許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刨摩。
最后用一句名詩:曉看紅濕處寺晌,花重錦官城世吨≡枭玻或許說的是這樣一個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