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十一點接到爸爸的電話,奶奶要不行了图毕,你趕緊回家夷都。眼淚的就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我開始收拾東西予颤,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浮現(xiàn)很多以前的事情囤官。想著想著又邊開始哭。我不是不知道有一天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會離開我的身邊蛤虐。但是還是想著時光慢點走党饮,讓她健康些,少些痛苦驳庭。牽著我的手刑顺,送我出嫁。至少也讓我能夠給回報她一些的時候饲常,她再走蹲堂。那個時候,她如果走的幸福贝淤,我就不會再那么難過柒竞。
我聽說過很多奶奶的事跡。那個靠工分生存的年代播聪,爺爺參軍不在家朽基,奶奶一個人帶著年幼的三個孩子布隔,天天去干活。一個女人稼虎,身體健壯得跟牛一樣衅檀。吃飯也跟男人一樣多,脾氣也暴躁得很霎俩。
我對幼年的記憶很少哀军,只是依稀記得家里總是吵不完的架。奶奶會跟我媽媽吵架茸苇,跟爺爺吵架排苍。吵架的時候總是像要去拼命似的,不爭贏学密,不算完淘衙。更多的時候,就算贏了腻暮。也沒完彤守。
長大以后,爺爺跟奶奶也吵哭靖,因為一件小事情具垫,吵得像要打起來。就連關(guān)心彼此也是兇巴巴的试幽。但他們就這樣相處了一輩子筝蚕,用他們自己獨特的方式。我今天也在想铺坞,如果奶奶走了起宽,爺爺如何一個人生活呢,再也沒有人使喚他做事济榨。也沒有人可以陪他說話坯沪。也不會有人在他跟別人吵架的時候去維護他,擔(dān)心他擒滑。腐晾。。丐一。藻糖。。那樣的爺爺库车,該會多么寂寞和孤單颖御。
他們這對老夫妻,脾氣都暴躁。但是我知道潘拱,時過境遷,他們用自己的方式拧略,心疼著對方芦岂。明天我得跟奶奶說。讓她一定要健康垫蛆,沒有她在身邊禽最,爺爺,肯定會不習(xí)慣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