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出鼓樓一號口,有個賣花的阿婆掖鱼。一個木頭平板車然走,上面只擺放了捆扎好的,去了枝的梔子花戏挡,和散放的蓮蓬芍瑞。都是時令花。眼前跳出兩句詩:李清照的“賣花擔上”和蘇軾的“城中擔上賣蓮房”褐墅。去了枝的梔子花自然是給姑娘們戴與發(fā)間的拆檬,只是時移世易,誰還戴真花妥凳。我倒是好奇竟贯,前兩日,我鬧著到處找荷花逝钥,多是些花骨朵屑那,你說那一車的蓮蓬是哪片荷塘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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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輩和上一輩是有代溝的艘款。比如審美觀持际,消費觀……
老人家問路,你告訴他怎么走就是了磷箕,而不是打車……
我有時很討厭人选酗,也遭人討厭……
我有一個很喜歡的女作家,她筆下天地遼闊空曠岳枷,卻不寂寥芒填。人呜叫,是配角。
我們不要再去關(guān)注人類了吧殿衰,世界還有很多別的朱庆,都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