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在吃東西上很執(zhí)著的人为迈,喜歡什么就會連續(xù)幾天甚至幾個月只吃一樣東西删性。曾經(jīng)我創(chuàng)下早飯連喝三個月胡辣湯的記錄江滨,為我母親至今仍笑坎:你是個執(zhí)著的孩子庸论。
事實上职辅,我現(xiàn)在也堅持著我一貫的“風范”——年前,迫于春節(jié)休息和疫情的妨礙聂示,我不得不中斷了連吃了兩個月的沙拉外賣域携。上周,我刷著朋友圈鱼喉,同學的一條動態(tài)吸引了我——“終于等到你秀鞭,還好我沒放棄”,底下則是配了一張誘人的圖片:花甲蒲凶、蔬菜气筋、粉絲,泡在牛奶般乳白色的湯里旋圆,用一個“錫紙袋子”半包著宠默,外面還套著一個“大桶”。湯上漂浮著的幾點紅油讓我想起微麻微辣的快感灵巧,配上配菜的鮮艷色彩搀矫,讓人不禁口水直流抹沪。
決定了!今天就嘗嘗我從沒吃過的“花甲粉”吧瓤球!想叫外賣已久卻懶于下樓取外賣的我被這赤裸裸的嘚瑟刺激了一下融欧,堅定了叫外賣的心,拿出手機果斷點了一家評價不錯的花甲粉卦羡。
外賣小哥還是很敬業(yè)的噪馏,中午的用餐高峰期也沒有讓我等。只半個小時绿饵,香噴噴的“桶”便端上了桌欠肾。我看著面前奇怪的“玩意兒”,小心翼翼地把錫紙撕開了一個口拟赊,頓時刺桃,蒜香四溢,還混合了貝殼的咸香味兒吸祟。三兩下的功夫瑟慈,我撕開了錫紙,“吭哧吭哧”地開吃屋匕。
自打這一頓的朵頤葛碧,花甲粉便成了我的”新歡”。到今日过吻,我已經(jīng)連著吃了四天了吹埠。這東西不僅好吃,老板也實在疮装。除了粉缘琅,每天還有一瓶額外的飲料送來。但是我一向不愛喝飲料廓推,就隨手擺在了電視機前刷袍。
今天母親下班回來,本來挺高興的笑容的突然有間歇的凝固樊展,她看看我呻纹,微微張嘴卻欲言又止,不過最后還是問了出來“咱家不會是鬧鬼了吧专缠?”
“袄桌摇?”我睜大了眼睛“何以見得呀涝婉?”
母親緩緩拎起桌上那罐飲料:“這個哥力,我每天都放在冰箱里一遍,他這是自己長了腳又跑出來了不成?”
母親一番話令我哭笑不得:媽呀吩跋,咱能不能長點心啊寞射,您這是太久不下廚沒有注意到冰箱里“堆積”起來的幾罐飲料嗎……
和母親一講,母親的表情放松下來锌钮,數(shù)落了我兩句不能隨手亂放東西桥温。此次“靈異事件”就在我們的笑聲里落幕了。
有一個膽子小的媽梁丘,可真不能隨處亂放東西呀侵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