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去衛(wèi)生室掛吊瓶,還有個大爺也在掛吊瓶代咸。
這個大爺是割傷了手指頭蹈丸,還割傷了兩根手指頭,是去打消炎的針呐芥。聽大爺自己說的他這手指頭割傷了好幾天了還一直疼逻杖,就一直問醫(yī)生怎么還這么疼啊思瘟?
醫(yī)生就安慰他荸百,割傷了手指頭就是挺疼的,得疼挺長時間的滨攻。大爺邊打針邊哼哼唧唧的喊疼够话,問醫(yī)生有沒有麻醉棒啊光绕?給打個吧女嘲?太疼了,實在受不了了诞帐。醫(yī)生也很無奈就嚇唬他說欣尼,2000元一只,你用嗎停蕉?用的話我就打電話讓人送來愕鼓。大爺一聽,算了吧谷徙,這倆手指頭也不值這個錢拒啰,忍著吧,不用了。
其實大爺這手指頭疼我非常能理解窖壕,十指連心嘛洼哎,手上一點傷痛可能就比別的地方感受的清楚拧咳。以前自己的手也被割傷過矮湘,縫了十幾針褐着,也是連續(xù)好幾天的疼逃顶,晚上都疼的睡不著覺脾歧。不過抗過那幾天傷口愈合了就沒那么疼了甲捏。不過大爺這手指頭也不知道傷成啥樣了,竟然小半個月了還疼鞭执。
大爺司顿,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