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寫日志的方式忆嗜,每天跟你們分享一些事情己儒,或許,有的對你來說沒有意義霎褐,那又如何址愿,正如每天過得日子,難道時時刻刻都有意義嗎冻璃?大家還不是過來了响谓。好多次想放棄损合,因為我在想,你們需要什么娘纷?什么內(nèi)容才會想關(guān)注嫁审?后來,我不這么認為了赖晶,我關(guān)注自己的內(nèi)心和意志力律适,能夠堅持,寫的快樂遏插,就是不錯的捂贿。哪怕寫流水賬,也得言而有信胳嘲,何況厂僧,日積月累,打字的速度都快了了牛,寫字更是一遍而過颜屠,不管曾經(jīng)發(fā)表在何處的文字,我都極少修改鹰祸,基本一次性搞定甫窟。
從小的時候,被人笑話蛙婴,太胖粗井,取了個外號叫冬瓜女。長大了敬锐,你想要做點什么事情背传,別人多少都會說笑,女孩子台夺,有點思想的径玖,都活的不容易。那又如何颤介?又不是吃你家飯梳星,穿你家衣,靠你養(yǎng)的滚朵,對于有的屁話冤灾,從來不樂意聽,權(quán)當刮了一陣風而已辕近。
我很不喜歡那種隨意被人左右的人韵吨,墻頭草到處倒。
想寫這個話題移宅,是想起某次的朋友聊天归粉,也算不得是真的朋友椿疗,只是認識而已。她說了自己的經(jīng)歷糠悼,漫長的半生届榄,她說了一句話,我一直在別人的世界里活倔喂,自己早死了铝条。很無奈很心酸很悲傷的感覺。
我問她為什么席噩?她回班缰,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樣才好。我無言以對悼枢,久久沒有說話鲁捏。
從小,她聽父母的萧芙,爺爺奶奶的,長大聽朋友的假丧,同事的双揪,嫁人聽老公的,家婆的包帚,總之渔期,都是聽別人的。已經(jīng)沒有了自己的渴邦。
后來慢慢感到生活毫無興趣疯趟,差點抑郁癥。有天谋梭,別人罵了她信峻,沒有腦子。她不是一直很聽話嘛瓮床,在別人眼里還是不如意……由此深深抑郁了盹舞。
世界這么大,做你自己不好嗎隘庄?
寫到這里踢步,愛看的愛罵的,都歡迎丑掺。走自己的路获印,從來沒在意你要多愛我,我又不是人民幣街州,不得人人都喜歡兼丰。有自己的生活玻孟,有相互喜歡的朋友,親人地粪。內(nèi)心坦蕩取募,多數(shù)很快樂,就可以了蟆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