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兩天泡面惩坑,今天心血來潮,想給自己燒頓飯也拜,然后就真的去燒了以舒。
買的青尖椒,上寬下窄修長翠綠慢哈,賣菜的阿姨再三跟我保證是微辣的蔓钟,結(jié)果我洗了一條,切好卵贱,剛坐下準備開電腦滥沫,左手突然就開始發(fā)燙,像被熱火遠炙键俱,隨著熱感越來越明顯兰绣,一種辣痛感席卷整個左手掌,這種辣痛感還很有層次编振,從輕微到強烈缀辩,如人的感情,初時微不可察,后來情難自控雌澄。
作為一個在南方長大的北方人斋泄,被南方的街頭小食養(yǎng)得口味刁鉆古怪,喜歡吃辣镐牺,但僅限于微辣炫掐,就如同一個怕死的人偏要追求刺激,玩極限運動一樣睬涧。
問了好幾個菜販募胃,才買到幾只初級辣的青尖椒,現(xiàn)在看來畦浓,賣菜的阿姨一點都不了解自家的辣椒痹束,才碰了一下就像火燒火燎似的,你確定這只是初級辣嗎讶请?
大概阿姨是想多賣點菜祷嘶,所以騙了我,但我更愿相信其實她本身就是個能吃辣的夺溢,那種對我來說似火燒的辣感论巍,也許對她來說只是微辣的程度。
這是口味不同的問題风响,怪不得人嘉汰。
口味這個東西很多時候如審美觀,有時候你覺得一個女孩長得漂亮状勤,而在別人眼中那僅僅只是一般能看而已鞋怀。
其實真正追究起來,還是自己的不對持搜,吃不得辣卻偏要吃密似,遭了罪就把氣撒在辣椒身上,辣椒何其無辜朵诫,長得辣不是我的錯靶劣选!出身如此剪返,能怪我嗎?
想起小時候聽過的一個故事邓梅,一個捕蛇人某天被毒蛇咬死了脱盲,后代為了幫他報仇,見蛇就殺日缨,甭管有毒沒毒钱反,于是不斷有人被咬傷被毒死,如此很多年過后,終于出了一個開竅的后輩面哥,那人覺得家族跟蛇類的怨仇源于祖輩對蛇類的屠殺哎壳,人不犯蛇,蛇就不會犯人尚卫。畢竟蛇有毒并非它的本愿归榕,出身如此,誰能更改吱涉?它咬人也是自衛(wèi)反擊刹泄,總不能被打不還手吧?又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怎爵。
說白了就是特石,捕蛇人如果不那么犯賤去招惹蛇類,他也不會落得被咬死的下場鳖链。
犯賤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姆蘸。
說起來,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辣椒辣倒了芙委,我也曾犯賤過逞敷。
學前班那年暑假回鄉(xiāng)下避暑,跟小伙伴鉆進辣椒田里捉迷藏题山,見一串串的辣椒紅彤彤的兰粉,很漂亮,忍不住摘了幾個玩顶瞳,被辣椒的汁水沾到了臉頰和手玖姑,不一會兒功夫,臉上手上又紅又腫慨菱,如火燒似的焰络,那一刻覺得自己像極了烤肉,后來奶奶用冰塊才把我救了回來符喝。
那是迄今為止我做過的最犯賤的一件事闪彼,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今天這幾只青尖椒的辣度遠遠不如小時候碰到的那些协饲,用冰水浸了一下畏腕,手上的辣痛感就消褪了。
最后燒了兩個菜茉稠,毫無意外描馅,跟從前一樣的色香味俱無,本著“自己燒的菜而线,跪著也要吃完”的原則铭污,我全吃了恋日,幸好只做了一點,其實也沒那么辣嘹狞,喝了幾口酸奶就啥辣味都沒了岂膳。
也許吧,本來就不是很辣磅网,是我的恐慌無意中把它們的辣度抬升了谈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