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中給我們印象深刻的還有一次性教育講座,當時單純可愛的我們根本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學校領導慷慨激昂的講述男人****這回事檀何,總之當時引起的轟動特別大蝇裤,鮫人還發(fā)了一個說說,內容如下:我們的衛(wèi)生健康講座是這樣的:首先講異性之間的性病巴拉巴拉频鉴,所以猖辫,建議禁欲,哦不砚殿,還是建議用安全套啃憎,然后是同性之間的艾滋之類的(全場笑)誒呀,大家不要笑似炎,我院艾滋病房里可都是二十多歲的帥小伙辛萍,所以還是建議用男同專用套(全體男生鼓掌)提問環(huán)節(jié),一男生跑上臺羡藐,問贩毕,接吻會得艾滋病么?(全體鼓掌)一女生跑上臺問仆嗦,女同性行為會得艾滋病么辉阶?教授:“一般用工具都沒事,別擔心”
然后,這個說說被瘋狂的在北京高校中傳播谆甜,點贊量一度超過三千垃僚,后來就被空間自動刪除了,我們還以為鮫人從此就會成為網(wǎng)紅规辱,走上段子手的道路谆棺,結果是她差點被封殺,還被導員批評罕袋,不過后來她確實成為了段子手改淑。
有必要介紹一下,鮫人之所以叫鮫人是因為她對東方的美人魚心存執(zhí)念浴讯,覺得特別好看朵夏,雖然我從小是看《海的女兒》長大,只聽說過西方金發(fā)碧眼的美人魚……
有一天榆纽,花兒開心的對葫蘆說:“軍訓完我們就再也不是單身狗了”葫蘆很認真的問:“為什么仰猖?”花兒:“因為我們將是黑的發(fā)亮的軍犬”
軍訓就這些在叫苦連天的訓練和慘絕人寰的飲食和嘻嘻哈哈的打鬧中結束了,我們終于結束了這十三天難忘的日子掠河,坐著大巴唱著歌回到了學校亮元,進校門的那一刻猛计,我顫抖的想要獻上我的膝蓋唠摹,我記得以前有故事說錢學森回國的時候跪在地上親吻祖國大地,我此刻也有這樣的沖動奉瘤,但是一身汗味和臭味的我還是忍住了勾拉,一下車我們宿舍就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沖向宿舍,當然盗温,不要懷疑藕赞,是為了搶位置洗澡。
說到洗澡卖局,這又是一件剛剛開始難以啟齒的事情斧蜕,澡堂是公共的,沒有隔間砚偶,也就是說大家可以面對面互相欣賞美女曼妙的裸體批销,南方人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了巨大的不適應,北方人還好但也是很矜持染坯,第一次洗澡的時候大家都是穿著內心洗均芽,面對著墻,只給對方留下一個銷魂的背影单鹿,巨大發(fā)洗澡堂里只有水聲嘩啦啦掀宋,剩下的就是靜默和尷尬,幾個月后大家互相約著洗澡,一起給對方搓背劲妙,在澡堂歡樂的嬉笑湃鹊,開始對各種人的胸部大小品頭論足的時候,我總是憂傷的想起我們的第一次共浴是趴,那真是難忘啊涛舍。
軍訓回來,我和花兒立刻把穿了十三天的軍訓服脫掉以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到垃圾桶唆途,我們洗澡結束到水房的時候富雅,垃圾桶處一片迷彩綠,堆成了一座小山肛搬,而且是散發(fā)著惡臭的小山没佑,我猜算樓道應該只有大姐和葫蘆留下了這味道刺鼻的記憶,她們喪心病狂到把這衣服洗了以后收藏温赔,我記得把衣服扔公共洗衣機里,水洗了三次以后還是黑乎乎的陶贼,飄著油光,然后我們自己嫌棄到一個禮拜沒有用公用洗衣機拜秧。
就這些痹屹,我們正式的大學生活也就正式的開始了枉氮。課不算多,只是特別分散聊替,加上吃飯時間楼肪,還有每周強制的四天晚自習,周六日又有各種亂七八糟會要開惹悄,所以開始我們都覺得時間安排很滿春叫,可是又感覺什么都沒有做好,高中那種緊張感也被消磨殆盡泣港,在高中和大學這個轉變中暂殖,我們都有一種巨大的落差,各種煩躁和不適應也開始彌漫爷速,找不到目標央星,面對的誘惑又紛紛擾擾,于是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除了上課就是無所事事惫东。
無所事事的時候就會滋生懶惰的因子莉给,再加上北京的秋天和冬天說來就來毙石,霧霾籠罩著整個天空,出門都看不清身邊的人颓遏,我和花兒出去的時候徐矩,拉著的手松開,又拉上回來發(fā)現(xiàn)拉著發(fā)變成了葫蘆叁幢,這件事讓我耿耿于懷了很久滤灯,畢竟好不容易拉錯一個人,好歹也拉個小帥哥啊曼玩。
我們一整個冬天就不停的感受著北京天氣的變幻無常鳞骤,一會晴天,一會大雪黍判,一會妖風陣陣豫尽,這讓我們對于遠離溫暖的宿舍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不過花兒和葫蘆還是熱愛學習的好學生顷帖,即使如此美旧,她們還是堅持早起去圖書館自習,而我堅持著在她們做完作業(yè)后謄抄一遍贬墩,剛剛開始我還注意謄抄的字體的完美榴嗅,后來連抄作業(yè)的欲望也沒有了,想到我高中都是別人抄我的作業(yè)陶舞,頓時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悲涼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嗽测。
晚自習是我們的必修課,萬萬沒有想到吊说,逃離了高中的學海無涯论咏,我們還是翻在了晚自習的陰溝里优炬,每天晚上聚在一起颁井,看著看不懂的高數(shù),各自玩著各自的手機蠢护,還得像高中那樣防著導員突擊雅宾,恍惚中覺得好像一直被困在高中的魔咒里出不來。
有一次我們在晚自習開始前討論江南皮革廠倒閉的事情葵硕,網(wǎng)絡上關于這件事的鬼畜視頻特別火眉抬,以至于我們聽一次就被洗腦,江南皮革廠倒閉啦懈凹,倒閉啦蜀变,王八蛋老板帶著小姨子欠了2.5個億,跑啦跑啦库北,我一直糾纏于小姨子這件事,還很嚴肅認真的和大家討論了為什么不是帶走老婆而是帶走小姨子情屹。大家都沒有統(tǒng)一的答案杂腰,后來全班一起嗨起:“我們沒有辦法垃你,沒有辦法惜颇,只能賣貨來補工資啊少辣,原價200的,300的望伦,統(tǒng)統(tǒng)25啦煎殷,25啦!”我又想起來劣摇,隨口一問:“你們買過么末融?我買了一個粉色的錢包,物美價廉啊”梁子一口水噴出來勾习,嗆著了巧婶。我表示很無辜罚勾。
我們學校大一上班學期是不允許進任何社團的,因為怕耽誤學習铐懊,于是我們也乖乖的沒有參加任何組織太抓,每次看到學姐學長因為社團而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我們就邊感慨邊吃著薯片邊看著連續(xù)勆搿:“她們真是鞠躬盡瘁安醒柑蛇!”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