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說老板娶了一個外國老婆戴而,現(xiàn)在正在我們學(xué)校進修凑术,他嫌他老婆丑。具體的阿細沒有說所意,我也沒有問淮逊,只覺得奇怪催首,為什么老板要跟她說這些?老板大概三十多歲壮莹,在一家國營出版社工作翅帜,我跟他合作了一個月,也僅僅知道這些而已命满。不過要論打探消息涝滴,阿細的確是一把好手,尤其聽到負面的八卦傳聞胶台,阿細就會眉飛色舞歼疮,眼睛發(fā)亮,像突然充滿電似的诈唬。
她說:“我跟他(老板)說了你覺得他摳門韩脏,他說他現(xiàn)在資金不多,以后再看看可不可以給你更多铸磅∩氖福”
我說謝謝,心里卻在想她怎么能跟老板說這個呢阅仔?不過話是我自己說的吹散,也只好認了。這個事情不久就過去了八酒,我只能學(xué)個教訓(xùn)空民,不要在背后說別人壞話,雖然這句話我聽別人說過不知道多少回了羞迷,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界轩。但在阿細面前,我還是小心點好衔瓮,因為對于壞話呀浊猾,尷尬的事啊這類負面?zhèn)髀劊⒓毧梢杂浐枚嗄辍?/p>
大三的時候热鞍,父母出錢讓我出國做交換生与殃。國外宿舍兩人一間,我和室友都想有自己的空間碍现,但如果想住單間就要出雙倍的住宿費。我們套間里正好有一個房間是空的米奸,我那是懵懵懂懂的昼接,就搬了進去。后來被學(xué)校發(fā)現(xiàn)悴晰,差點給了處分慢睡。我大概把這件事告訴阿細了逐工,幾年后偶爾提到我做交換生的經(jīng)歷,阿細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這件事漂辐,我都幾乎忘掉了泪喊,真是汗顏。
總之髓涯,和阿細聊天要小心一些袒啼,我又學(xué)到了一個教訓(xùn):看到阿細睜大眼睛,挑起眉毛纬纪,我就要強迫自己先閉上嘴蚓再,想想下面的話是不是該說了。
因為和阿細在一起包各,話不會少的摘仅。即使像我這樣不愛吭聲的人,也可以和她一聊就聊一夜问畅。
我出國交換前娃属,和阿細一起回了一趟她的家鄉(xiāng)。倒不是去拜訪她的家人护姆,而是各自去看望男友矾端。阿細和她的初戀男友從初中就在一起了,阿細考上了北京的名牌大學(xué)签则,男友卻留在家鄉(xiāng)上了一所職校须床。我和男友的情形也和阿細他們差不多,只不過我們是從高中才開始戀愛的渐裂,高考時男友被調(diào)劑到阿細家鄉(xiāng)的一所二本學(xué)校豺旬。
我們在硬座車廂挨著彼此坐下,興奮地聊了一夜柒凉。阿細說族阅,現(xiàn)在這個男朋友不錯,畢竟是初戀膝捞,又在一起那么多年坦刀,但如果就這樣發(fā)展下去直到結(jié)婚,好像又有點不甘心蔬咬。她說有一次鲤遥,也是在從北京回家的火車上,鄰座坐了一個帥哥林艘,兩人聊天后才知道是清華的學(xué)長盖奈,家鄉(xiāng)是阿細隔壁縣的。聊得很開心狐援,卻忘記要聯(lián)系方式钢坦,阿細到現(xiàn)在還在后悔究孕。
我和阿細對于初戀的想法差不多,不甘心也差不多爹凹,但我卻沒有類似的“艷遇”厨诸,就算有,應(yīng)該也不敢說出來禾酱,自己心里就已經(jīng)過意不去了微酬,哪敢說出來讓多一個人譴責(zé)?雖然我知道宇植,阿細并不會譴責(zé)這樣的事得封,反而會搬出小板凳津津有味地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