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時4分谅畅,我醒了。
問到發(fā)車時間然后趕到汽車站送別兩位表姐噪服、小姐夫和侄子毡泻。
侄子很舍不得我,我也很舍不得他粘优。昨晚她鬧著抓住我仇味,鎖門,躺在床上雹顺,側(cè)著身子神傷都使我很心疼丹墨。
離別不是件有趣的事,與最親密的朋友分開嬉愧,怎么可能會是件開心的事兒呢贩挣?
所以我很討厭“離別是為了下次重逢”這句話,事實上没酣,我厭惡所有廉價的討好和安慰王财。因為真實的情況是:每一次離別,都有可能后會無期裕便。
去年離開畫室的時候我們說年紀尚小绒净,后會有期〕ニィ可實際上挂疆,多數(shù)人以后都不會再有那樣一個機會重逢了。
但離別也并不可怕下翎,倒是安慰更可怕些缤言。安慰就像創(chuàng)可貼貼得多了厚了,再想拔下來就難了漏设,就疼了墨闲。
離別是常態(tài),每一次離別郑口,都意味著遇見了一些新的世界鸳碧。離別和遇見都意味著生活有無數(shù)種可能盾鳞。
離別不令我舒服,但不停的離別瞻离,不停的發(fā)現(xiàn)新世界腾仅。本就是生活的樂趣所在。
這不由使我想起一句話套利。并不是什么大家的揭語推励,是我曾經(jīng)寫過的一封信:
“死亡并不妨礙生活的燦爛∪馄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