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經歷
孩子轉學以后闹获,我們曾經租了一個房子住掰曾,那個房東是一對年過七旬的老人。準備租他們的房子時肄方,中介就跟我說医男,那兩個老人不是省油的燈砸狞,很不好相處。
我就想镀梭,又不和房東一起住刀森,房東和租客嘛,又只簽一年报账,有什么可擔心的研底。
說白了,當時在那個地段透罢,他們的房子算是性價比較高的榜晦。盡管房子是非常破后,但兩個老人把房子收拾得很整潔羽圃,就連那種老式的木門窗乾胶,都被他們倆擦得干干凈凈,抽油煙機洗得跟新買的一樣统屈。
加上孩子1號已經開學了胚吁,我們已經在外面住了一晚上的賓館了牙躺,所以愁憔,當晚就把合同簽了。
住進去以后啊孽拷,我看到他們家的墻上的那些布簾子吨掌,至少是20年以前的布和款式了,非常非常的破舊脓恕,那我就想膜宋,我有現(xiàn)成的資源可以給他們換新的,順水送個人情炼幔,對我來說一點也不是事兒秋茫。我就跟房東阿姨說,我可以免費給他們換新的布簾乃秀,房東阿姨同意了肛著。
等我換好了布簾后圆兵,房東阿姨跑來了,說尺寸不合適枢贿,沒有原來的那么嚴絲合縫殉农,布料也沒有原來的好。
我心想這個人局荚,確實有點不好打交道超凳,別人給你一個免費的東西,有什么不好的耀态,你放在心里不就行了嗎轮傍?有什么資格挑刺?
盡管我給他們換布簾的初衷首装,只是讓我自己每天看著舒服點金麸,也沒想過要他們感謝我,可當她挑肥揀瘦說那些話時簿盅,我心里就不舒服了挥下,但也是禮貌地說:那阿婕要是覺得不好,等我們不住了桨醋,你們再換回去吧棚瘟。她就說要我把原來的破布簾給她,我當時就暈菜了喜最,因為有一小塊偎蘸,是拿到車間里當樣品的,想著那么舊那么破了瞬内,就給扔了迷雪,幸好其它的還在。
我們住在他們的房子里的時候呢虫蝶,兩個老人是隔三差五就跑過來了章咧,有時候發(fā)微信打個電話問一下家里有沒有人,有時候直接大清早就來敲門了能真。
剛開始我不清楚他們來干什么赁严,次數多了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來看看粉铐,我們有沒有關燈疼约,有沒有鎖門。那個時候家里有一個外甥女蝙泼,他們會說外甥女大白天還開燈不應該程剥,總之,外甥女很討厭那兩個老人汤踏。
我還是比較能理解他們的织鲸,他們把這個房子當兒子一樣養(yǎng)著在哨免,來的次數多了,從他們的抱怨中昙沦,我也知道了兩個老人養(yǎng)了兩個兒子琢唾,現(xiàn)在還在幫忙帶孫子,從他們的嘴里盾饮,反正兒子兒媳孫子采桃,沒有一個是讓他們滿意的,一開口說話就是埋怨丘损。我就想普办,我只簽了一年,忍忍就過了徘钥。
緊接著發(fā)生了疫情衔蹲,整個疫情期間,那個房子都一直空著呈础,全國也有很多人曬房東免租的好人好事兒舆驶,我就跟那個房東聯(lián)系,開玩笑說看能不能給免一個月的房租而钞。他說那不行沙廉,還怪我那個季度的房租,比平常晚給了臼节。
說實話撬陵,事情到這里,我也有點不高興网缝,我只是希望他能夠有點同情心巨税,哪怕是免除十天半個月,我也感覺到一點溫暖粉臊。結果他一口就回絕掉草添,還說我沒有按時打房租,我心里就想要退租维费。后來一想果元,頂多有三個月合同就到期了,就沒有提出來說提前退房犀盟。
到了7月份的時候呢,房東卻主動的聯(lián)系我蝇狼,說因為他孫子要上學阅畴,所以那個房子他們想要收回去,看我們能不能提前把房子退出來給他迅耘。
那本來我們也沒住在那里贱枣,他要用房子监署,那我們就配合退唄,我說那行纽哥,那得晚幾天钠乏,等我們把東西收拾好了,就跟他聯(lián)系春塌。
我和老公收了三四天晓避,把東西搬走后,把衛(wèi)生做的基本跟住進去的時候一樣只壳,就請他們來收房子俏拱。他們來了后,也沒說啥吼句,就事論事的談了要退的錢锅必,當面查看了空調家具什么的,雙方都覺得沒什么問題惕艳,我還在慶幸沒有和他們鬧得不愉快搞隐。
按照他們的要求和算法,我家老公大熱天跑天然氣公司和水電公司远搪,兩個老人用筆和紙將所有費用寫得清清楚楚尔许,精確到小數點后兩位,最后的結果大概是要退給我們2100塊錢终娃。
等我們拿到錢的時候味廊,我發(fā)現(xiàn)天然氣就給算重了,因為租房當時的天然余額棠耕,我是用錢買下的余佛,而他退房時卻把燃氣表里的余額算成了租房時的余額。我就給房東發(fā)信息窍荧,說這個事情辉巡,我說錢不錢倒是小事兒,但事情一定要說清楚蕊退。
我是很平和地用語音跟他們講這個事情的郊楣,可對方卻因為我這個語音,開始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瓤荔,說我是騙子净蚤,說我年紀輕輕不學好,說我不給兩個孩子做榜樣……
我就在想啊输硝,這是哪兒跟哪兒啊今瀑,我又沒說非要他們給我那點天燃氣錢,怎么就變成了我人品的問題了?
那兩個老的七十多歲的老人橘荠,一人一句在微信里面屿附,說了不下二十條語音,開始我還聽兩句哥童,還解釋兩句挺份,后來我直接不聽了,發(fā)了個朋友圈說遇到了不講道理的人贮懈,結果那個房東又在我朋友圈底下寫了一長段不好的文字匀泊,唉,也虧得他那老花眼打文字了错邦。
他們的那些言語的攻擊探赫,讓我心里久久難以釋懷!這都已經過了一年多了撬呢,那些言語讓我想起來還是會不舒服伦吠,每天送孩子上學,從他們小區(qū)門口經過魂拦,我心里都很不舒服毛仪,對這個事兒還耿耿于懷。
我就不明白了芯勘,我到底是哪里觸碰了他們的痛處箱靴?我到底做錯在哪里?是我不該主動去給他們換那個布簾荷愕?還是不該去說那個煤氣的事呢衡怀?
說實話,我比較后悔當時租他們的房子安疗,當時還不如選擇一個月多個幾百塊錢租金的房子抛杨,說不定疫情期間房子還會免除兩個月的房租。
現(xiàn)在我倒不是特別排斥走他們小區(qū)門口了荐类,但是我心里還是會難受怖现,真的是壞人變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