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每天都在百詞斬上像模像樣的背幾個單詞,偶爾也拿出兒子的英語卷子和他PK一下秆撮。這大概是緩解中年人內(nèi)心危機感的一個手段崔步。
回想起讀書時,我并不愛學英語汹忠,高考英語成績也一塌糊涂秉版。到了民航學院坐榆,英語老師年輕漂亮础废,我對于英語學習投入了極大的熱情。好景不長路星,我們的英語老師懷孕了溯街。她欺騙了我,我這么努力的學習英語洋丐,她卻懷了別人的孩子呈昔,我痛恨這種被別人背棄的感覺。
換了英語老師以后友绝,我立刻喪失了學習的動力堤尾。印象比較深的是課本之外有一本輔導教材,上面有課后作業(yè)的答案迁客,我被老師拎上黑板前回答問題郭宝。運氣實在是差,參考答案出現(xiàn)了拼寫錯誤掷漱,最終英語老師一臉鄙視的說:“你還能干點什么粘室?連答案都能抄錯〔贩叮”被人鄙視的感覺很糟衔统,自此我就不怎么去上英語課了。
后來到了大二海雪,有些英語好的同學提前過了四級缰冤,默許的英語課可以直接不上。我立刻偽裝成了已過四級喳魏,也不知道是在騙老師還是在騙自己,反正自此英語就再沒學過怀薛。
大學期間我雖不用功刺彩,但運氣一直不差。英語考試也給過我很多機會枝恋,怪只怪自己沒做好準備创倔,沒能把握機會。
第一次焚碌,那年的英語三級考試特別難畦攘,班里一大半都不及格,校方妥協(xié)十电,三級的分數(shù)乘以100再開根號作為期末成績知押。大概相當于每人加了好多分叹螟,且分數(shù)越低加的越邪乎。分數(shù)公布時台盯,我是53分罢绽,心里正歡喜的盤算著5300開根號怎么也得70+【仓眩可是良价,英語老師卻冷冰冰的說:“你這53分是已經(jīng)加權(quán)過的≥锏”我用算法反推了一下明垢,原始分數(shù)大概只有28分。
我還有兩次處心積慮沖擊四級的機會市咽,結(jié)果痊银,第一次考場被排在了第一排,就在老師眼皮底下魂务,成績也很真實曼验、骨感。
第二次參加四級考試粘姜,天時鬓照,地利,人和孤紧。沒成想一個戰(zhàn)術(shù)上的失誤葬送了我唾手可得的四級證書豺裆。考試一開始是聽力号显,我不慌不忙的寫作文臭猜,想著過一會找機會,把選擇答案抄一下就行押蚤。沒成想蔑歌,那一年四級考試改了游戲規(guī)則,考完聽力過了一會就開始收選擇答案的答題卡揽碘,我一臉懵逼的交了白卷次屠。悔不該雳刺,之前的四級輔導講座都沒去聽劫灶,連考試流程都不知道。
最終掖桦,一直到大學畢業(yè)時我連三級都沒過本昏。工作以后也因為英語的拖累,數(shù)次與培訓枪汪、晉升的機會失之交臂涌穆,一直干著民航的藍領(lǐng)——航線維修怔昨。
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是大學時,英語的聽力課蒲犬,除去平日里那臺只能收聽英語聽力的小破無線電之外朱监,聽力教室的設(shè)備還算相當不錯。上聽力課時原叮,美滋滋的放一盤喜歡的磁帶(原版的10元一盤那種)赫编,我正陶醉在這種對抗教學的歡愉中,忽然老師在中控臺一個操作奋隶,機器被鎖死擂送。摘掉耳機,聽見老師說唯欣,同學們嘹吨,這一段我錄到大家的磁帶上。緊接著境氢,機器就吱吱嘎嘎的開始錄制老師的聽力內(nèi)容蟀拷。我手忙腳亂的按動各種按鍵,機器好無響應萍聊。眼看自己心愛的磁帶被錄成聽力问芬,情急之下,我拔了桌子下面的設(shè)備插頭寿桨。老師那里中控臺立刻顯示出了故障此衅,她直接點名質(zhì)問我,只能裝傻亭螟,幾經(jīng)折騰挡鞍,我才拿回了自己慘遭蹂躪、殘缺不全的磁帶预烙,心痛很久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