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不是很清楚了活合,大概是我讀五年級的時候,那年我大姐剛好19歲物赶,我父母為了多賺點錢出去外地打工了白指,把我和大姐留在家里。
大姐讀完小學就沒有上學了酵紫。在那個流行出門打工的年代告嘲,我大姐其實也動了心,她想跟著同村的男孩女孩一起出去奖地,但被我媽說服橄唬,這一年留在家照顧我,并且種地種菜参歹,第二年再讓她出去仰楚。
大姐是很勤快的一個人,種菜犬庇,種稻子僧界,種花生,種紅薯……別人家有的臭挽,我們家都種了捂襟,那年暑假,由于種多了豆角欢峰,我們直接把豆角當成了主食葬荷。
記得有一次涨共,我下課回家,在村里的小賣部買了一跟冰棍闯狱,一手拿冰棍煞赢,一手拿袋子,邊走邊吃哄孤,回到家門前時照筑,姐姐正彎著腰在田里鋤草,我叫了她一聲瘦陈,她抬起頭看到我手里拿著冰棍凝危,她以為我那個空袋子里還有一個沒吃的冰棍,她興奮的說道晨逝,你怎么知道我又渴又熱了蛾默,快拿過來給我解解渴,我有點尷尬的說道捉貌,我只買了一個支鸡,看著手上只有一口的冰棍,我要給她吃趁窃,她說不用了牧挣。看著她臉上流淌著的汗水醒陆,上衣也被汗水浸濕了瀑构,我不禁自責了起來。大姐沒看出我的神態(tài)刨摩,繼續(xù)彎著腰干起了活寺晌。
大姐的后腰上有個大大的“眼睛”,這是我給她取得名字澡刹。這是有一個午后呻征,大姐背對著太陽彎著腰除芋頭田里的雜草時留下的,由于上衣不夠長罢浇,彎著腰時上衣往上縮了縮怕犁,跟褲子剛好形成了一個眼睛一樣的形狀。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被我發(fā)現(xiàn)了己莺,后腰那里曬的通紅,與其他部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戈轿。我給它起名為“眼睛”凌受,大姐笑著說,哪有這么大的眼睛思杯。
由于大姐種了好多蕎頭胜蛉,我們經常挑著蕎頭走到六公里之外的鎮(zhèn)上賣挠进,準確的說是大姐挑著,我陪著誊册。我記得那年的物價還是很便宜的领突,我們最貴的時候賣五毛錢一斤,便宜的時候三毛五案怯。我們幾乎每次都能把蕎頭賣光君旦,然后去買些日用品趕回家吃午飯。
那會超市的洗發(fā)水便宜的才四五塊錢嘲碱,有一次我大姐拿了一瓶兩塊三的洗發(fā)水金砍,拿到收銀處時顯示的是23塊錢,我大姐當然不想要了麦锯,跟人家說看錯了恕稠,我不要了,可超市人員強硬的說著不能退扶欣,于是大姐咬緊牙買下來了鹅巍,還好當時帶的錢夠用。我記得那是一瓶叫好迪的洗發(fā)水料祠,那味道是那會我聞過最香的洗發(fā)水味道骆捧。
我印象中那年大姐很瘦,穿的緊身衣都不會貼到皮膚术陶,吃東西也吃的很少凑懂。但她把我照顧的很好,白天我是她的小跟班梧宫,但也不用怎么干活接谨,晚上她會輔導我寫作業(yè)。
那年下學期開學前我爸媽回來了塘匣,看到我姐倆脓豪,心疼的問道我大姐怎么那么瘦了,而對著我則說胖了點忌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