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0歲的時候,是否還有閨蜜祠丝,是否還能參加閨蜜之間的聚會呢?
我覺得有點懸除嘹。
三天前大姨去葫蘆島參加她多年好友的閨蜜聚會写半,都是70歲以上的老太太了。她們在微信上建了一個名為“閨蜜”的群尉咕,有人帶頭張羅要聚一聚叠蝇。大姨最遠,腰也不好年缎,走路比較費勁悔捶。來回還需要子女接送,免不了兩難糾結单芜。雖然糾結過程很磨人蜕该,但最終還是出發(fā)了。
姐姐請了半天假洲鸠,開車送她去車站堂淡。我在她家門口,看著她們下樓。大姨的腰彎得很低淤齐,已然直不起來股囊,站在姐姐旁邊,像一個乖小孩更啄。
姐姐把大姨送上車稚疹,為她定好了下車前的鬧鐘,并和接站的阿姨聯(lián)系祭务,一切安頓好后方離開内狗。
回來的路上,給我打了個電話义锥,告訴我大姨很高興的樣子柳沙。姐姐雖然忙到常人無法想象的程度(平均每天睡眠4-5小時),但她的語氣里也有如釋負重的輕松拌倍。
我看好了列車出發(fā)的時間赂鲤,給大姨打電話問候。說實話柱恤,送她們出門后数初,我心里突然空嘮嘮的。一股莫名其妙的空虛和失落向我襲來梗顺,莫不是我這么年輕的歲數(shù)泡孩,就開始重別離了?
她到站后寺谤,也特意告訴我仑鸥,一切順利。透過電話我能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变屁。哇眼俊,好羨慕!
回到70歲以上敞贡,在古代都是“古來稀”了泵琳。可大姨還有閨蜜誊役,雖然有的多年未見获列,但是一見如故,像女孩一樣嘰嘰喳喳的蛔垢,著實讓人羨慕击孩。
大姨說,她有幾個特別要好的鹏漆,已經(jīng)不在了巩梢。
每當她把那個年代的故事說給我聽创泄,我都覺得熟悉又陌生。
她們那個年紀的人相聚括蝠,在分離之際一定會感傷鞠抑。
生命的不確定性在老人身上更加明顯。
雖然中國人最忌諱談論死忌警,但誰都不能否認搁拙,有生就有死,有相聚就有離開法绵。即使是我們再愛的人箕速,也有離我們而去的那一天。
所以唯有在活著的時候朋譬,好好想親相愛盐茎,好好相聚,好好道別徙赢。才是對生命對彼此最好的珍重字柠。
我給還在車上的大姨打電話,說一些輕松的話犀忱,說一些叮囑的話募谎,閉口不提離別是否難過這么幼稚的問題。大姨的語氣還不錯阴汇,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