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終于下決心把我的網(wǎng)名改了滨砍,叫“生活在角落”往湿,也不是什么有新意的名字,既沒有詩意也不驚人駭俗惨好,但感覺比原來的“秦魯豫”強那么一丁點兒煌茴。
之前曾有幾個網(wǎng)友建議我改個名字回论,但我一直不舍得改,不舍得自有一定的原因分歇。
因為我是陜西人傀蓉,出生在陜西,我的童年在陜西度過职抡。將近十年的時間葬燎,陜西給了我一個愛吃面的胃,給了我一個硬楞的性格缚甩。所以我的網(wǎng)名第一個字取了個“秦”字谱净。
后來我隨父母搬家到了山東,又在山東過了將近十年擅威。在山東壕探,我度過了我的少年時代,很多美好的記憶至今難忘郊丛,再加上我的祖籍是山東李请,父母至今還說著一口山東話,可以說山東就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厉熟。所以第二個字我就取了個“魯”字导盅。
河南是我生活時間最長的地方,我整個的職業(yè)生命都是在這里度過庆猫,現(xiàn)在也一直生活在這里认轨,這里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我的家。所以第三個字我取了個“豫”字月培。
三個字每一個都好聽也都有意義嘁字,可合到一塊就越叫越別扭恩急。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被那倆名人鬧的。
昨天纪蜒,又有一位朋友建議我改名衷恭,我意識到這名字真得改了,不為自己纯续,為看我文章的朋友能感覺順眼點也得改随珠。
可是叫什么名好呢?我又犯了難猬错。
我是個腦袋不開竅的人窗看,最不善于起名字,不管是網(wǎng)名還是人名倦炒,也不管是雅的俗的显沈,我都很難想出一個合適的。
我女兒報戶口時逢唤,先生說女孩子不用按他們家家譜上的固定字起名拉讯,讓我給起一個好聽的就行。我想了好幾天鳖藕,起了個單字“娜”魔慷,結(jié)果女兒現(xiàn)在還抱怨說她的名字不好聽,如果不是因為改名麻煩她早就改了著恩。
有時看小說院尔,我總是驚嘆于作者們起名字的功夫,那一個個名字起得既好聽又有深刻的含義喉誊。
看曹雪芹的《紅樓夢》召边,光人名研究就夠成紅學(xué)一派。什么“元迎探惜”就是“原應(yīng)嘆息”裹驰,甄士隱就是“真事隱”;四位姑娘的大丫頭分別叫:琴片挂、棋幻林、書、畫等音念。
平時上網(wǎng)沪饺,也經(jīng)常留意到那些有特點的名字,就總是納悶闷愤,人家怎么就那么會起名呢整葡?
比如我們的簡叔,只有兩個字讥脐,上口又好記遭居。讀音與平臺的名稱“簡書”相同啼器,含著與簡書的關(guān)系备蚓;而那個“叔”字饮焦,暗含著他是在平臺主事的蒋伦,透著點兒讓人尊重旺坠,也透著點兒他的謙遜谚鄙,這名字起得真是好熙宇。
我可沒能力起這么好的名字朦乏,腦子轉(zhuǎn)得也慢找颓,連個不好聽的一時半會兒也沒想起來岳颇。
自從昨天想改名字照捡,我就琢磨了一晚上,起個雅的话侧,我水平不夠想不出來栗精;起個俗的,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合適的掂摔。
今早上邊做飯邊琢磨术羔,就想著我是個很內(nèi)向的人,不喜歡往人堆里湊乙漓,上大學(xué)時人家都搶前排的座位级历,我就是去得早也是坐在后排。
上班時開會叭披,我就喜歡坐在角落里寥殖,不像有些人專往領(lǐng)導(dǎo)對面坐。
我就像長在角落里的一棵草涩蜘,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嚼贡,我也不喜歡引人注意,我就在我生活的角落里尋找屬于我的快樂同诫。
那就叫個“生活在角落”吧粤策,好不好的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