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汗卓茫回福州的高鐵上碰到了一件糟心事熄捍,它讓我原本好轉(zhuǎn)的失眠又惡化了母怜。我?guī)е鴥鹤觿偨Y(jié)束十四天的隔壁,高高興興的地回福建碟贾,兒子身高不足一米二,不需要買票袱耽,我們只有一個座位疙挺,在F座,旁邊坐的是同樣要去福州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铐然,他一上車就掏出游戲機開始打游戲。兒子看著他游戲機的畫面沥阳,覺得很新奇自点,總是俯身過去看桐罕,嘴里還一直叫著:恐龍桂敛,恐龍,horse薪伏。這個年輕人對孩子的新奇一點反應都沒有粗仓,無動于衷地打著他的游戲嫁怀,兒子偶爾手會搭在他的肩膀上借浊,他便是一幅很不耐煩的表情。我想存捺,我遇到了一個不怎么喜歡孩子的人橡淆。
車程五個小時母赵,兒子在我身上上躥下跳,他從我身上蹬到肩膀上凹嘲,與后面坐著的小女孩玩构韵。小女孩與她的媽媽一起,我們都是從阿根廷回來的疲恢,一路同行,隔離完又約著一起回去棚愤,所以算認識。兒子上我肩膀的時候腳有時會踹到他宛畦,坐在我腿上看手機的時候會蕩腿揍移,也會偶爾踢到他。他被碰到的時候那伐,腿就會往外面挪一點,然后一直“嘖嘖嘖”發(fā)一些很不耐煩的聲音畅形。他趴在小桌板上睡覺的時候诉探,兒子在我沒注意的情況下,掀了他的衣服阵具。兒子被我打了一下定铜,一路上,我有向他道過歉揣炕。但這并不能平息他越來越煩躁的情緒。終于在最后一次兒子踹到他的時候鹰溜,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開口說話了:“他不懂事曹动,你也不懂事嗎?從剛上車開始墓陈,一路不是踢就是踹,他不懂事兔港,你也不懂事嗎仔拟?”全車廂的人都看過來,我坐著利花,很久都不知道怎么反應,這是第一次兑徘,我因為孩子的玩頑而受到的責難羡洛。我說,我已經(jīng)盡力地在控制孩子了欲侮。這時后面的同行的媽媽對他說,你和我換座位吧威蕉。他非常非常不耐煩地說,好吧牍戚,好吧虑粥。然后拎著包坐到后面去了。
我與大姐說娩贷,說給后面的他聽,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我說:“這本來就是孩子的天性品抽,你讓我怎么懂事甜熔?一個兩歲半的孩子,還是男孩子纺非,本來就是這樣,你怎么讓他安靜地坐著弱左?我們的國家炕淮,經(jīng)濟發(fā)展了,人心越越來越冷漠了涂圆,真的太明顯了,我在德國轉(zhuǎn)機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模狭,我們國人真的太自私太冷漠了踩衩,孩子優(yōu)先的待遇,回國后明顯少了很多驱富。希望他以后的孩子也會有同樣的遭遇!”大姐說:“感覺國人很沒素質(zhì)褐鸥,阿根廷一個那么落后,貧窮的國家浑侥,人家對孩子卻顯現(xiàn)出了極大的包容晰绎。很多從阿根廷剛回國的人,都看不慣寒匙。”兒子又往后面找小姐姐玩考蕾,被我硬拉回來会宪,我說不要往后面看,后面有壞人掸鹅!
到底是我不懂事還是他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