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寫作之路一直很曲折芬沉,數(shù)次撿起來又放下另绩,再撿起來再放下,2016年初就開通了公眾號花嘶,開始是轉(zhuǎn)載別人的文章笋籽,后來又開始寫自己的原創(chuàng),當時計劃是一周一篇椭员,開始很有熱情车海,可是沒多久熱情就冷卻下來,因為積累太少隘击,沒有持續(xù)輸出的能力侍芝,所以就放下了。2017年3月份埋同,收到輝哥的影響州叠,重新又開始更新,其中一篇文章還被大號轉(zhuǎn)載了凶赁,粉絲也增加了100來人咧栗,但很快逆甜,又停更了,因為又沒了素材致板,思考深度也不夠交煞,對寫作也開始變得恐懼,實在不知道寫什么斟或,每次坐到電腦前素征,腦子就像干涸的土地一樣,荒蕪一片萝挤。
直到10月份御毅,又和幾位線上的小伙伴組了日更隊,這次拋開了所有顧慮怜珍,寫什么亚享,寫得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培養(yǎng)自己的寫作習慣绘面。
到現(xiàn)在堅持了也有快3個月的時間了,我也漸漸認清了一個現(xiàn)實侈沪,那些粉絲幾百萬的寫作者從不是從零開始的揭璃,他們在進行自媒體寫作之前就有很深的積累,在自己的領域內(nèi)早已是牛人了亭罪,所以能夠快速發(fā)展為大號瘦馍。而像我這樣的普通人要走寫作之路是很難的,因為我學歷平平应役,工作平平情组,畢業(yè)之后又稀里糊涂地混了十年日子,毫無積累箩祥,沒有文化積淀院崇,也沒有出眾的文采,思維和見識也遠遠不夠袍祖,想要走寫作這條路幾乎是不可能的底瓣。
那么普通人寫作的意義何在呢?最近讀了村上春樹的《我的職業(yè)是小說家》和季羨林大師的《清華園日記》蕉陋,似乎也找到了一些答案捐凭。
1、堅持記錄這件事本身就有意義
季羨林大師的《清華園日記》是1932年—1934年在清華大學求學時所記的日記凳鬓,先生在寫這些日記的也并沒有抱有什么明確的目的茁肠,只是隨意記錄自己的日常生活和所思所想,所以缩举,日記的內(nèi)容和措辭都很隨意垦梆,無非是上課匹颤、讀書、考試奶赔、打球惋嚎、探親、訪友這些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站刑,先生在日記中就說“倘若不記另伍,這一天也實在沒有什么可記,記起來又覺很單調(diào)绞旅,真沒辦法摆尝。無已,還是記罷”因悲。最短的日記只有3個字:在清華堕汞。然而七十多年以后,先生給這本書的排印稿做校對時晃琳,在后記中寫道:“我仿佛又找到了久已失去的七十年前的我讯检,又在清華園生活了幾年。蘇東坡詞‘誰道人生無再少卫旱,門前流水尚能西’人灼。難道這就是“再少嗎?”
許多年以后顾翼,當我們年老時投放,翻看我們寫過的東西,也許就是這種感覺吧适贸,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灸芳,把過去的經(jīng)歷又經(jīng)歷了一遍,這記錄就是我們的“編年史”拜姿。
2烙样、寫作是自我梳理的過程,寫作讓我們看到更真實的自己
《寫出我心》這本書里談到了一種寫作方法蕊肥,定時寫作误阻,也就是規(guī)定一個時間段,比如30分鐘晴埂,拿出紙和筆究反,在這個時段內(nèi)不停寫,想到什么就寫什么儒洛,不要關(guān)注標點精耐、邏輯和文法的錯誤,知直到寫夠30分鐘琅锻,這種寫法可以讓我們看到潛意識里那個自我卦停。而季先生在《清華園日記》里也說:“現(xiàn)在總覺得向胡,一切事情都可以不去做,但卻不能不寫文章惊完。我并不以為我的文章是千古偉業(yè)僵芹,藏之名山,傳之其人小槐,只不過我覺得這比一切都有聊拇派,都更真實而已≡涮”
寫作過程就是一個梳理自己件豌,對自己的感受、思維和想法進行再加工和創(chuàng)作的過程控嗜,如同村上春樹在《我的職業(yè)是小說家》中所說茧彤,“一切創(chuàng)作行為中或多或少都包含著修正自我的意圖〗福”
3曾掂、寫作是一個疏導情緒,平復心情的過程
公眾號《改變自己》的主創(chuàng)之一輝哥壁顶,曾在他的個人公眾號中寫過一篇文章叫做《說句心里話》珠洗,這篇文章就是他自說自話的過程,他曾透露寫這篇文章的那天他心情很不好博助,特別生氣,想寫文章又不知道該寫什么痹愚,于是就想隨便寫寫富岳,發(fā)發(fā)牢騷,結(jié)果寫到一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那么生氣了拯腮,心情平靜了很多窖式,等文章寫完了,他的氣也完全消了动壤。
這樣的經(jīng)歷和感受我同樣也有體會萝喘,我有一個專門的本子,就是用來自由寫作的琼懊,每當有強烈的情緒要表達阁簸,我就會用筆在本上自由寫作,把想說的話全都寫下來哼丈,那感覺就如同掙脫重重枷鎖启妹,越來越輕松,越來越自由醉旦,寫完之后饶米,心情完全平復桨啃,酣暢淋漓。
剛看到東野圭吾的一句話:放棄不難檬输,但堅持一定很酷照瘾。找到寫作的意義和樂趣,透過寫作審視自己丧慈,照見更真實的自己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