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還是不允許堂食,生意也不景氣纵朋,自己家員工能正常上班就不錯了柿顶,于是就把以前請的小時工暫停了。
但是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時候操软,卻看到先前來我們公司做小時工的一個大姐嘁锯,只見她換好工作服去食堂吃早飯。我想也許是今天生意好聂薪,需要請小時工吧家乘,所以也沒在意,沒想到吃過早飯藏澳,我到更衣室看到這位大姐又把自己的衣服換上仁锯,直接回家了,原來大姐是來蹭早飯的笆载。
更讓我吃驚的是大姐竟然又來蹭中飯扑馁,我一想,疫情期間都不容易凉驻,大姐來食堂蹭個飯腻要,我也不忍心拆穿她。但是作為一名有責(zé)任心的員工涝登,我不管不問雄家,又對不起我的老板。
于是就和大姐聊起來胀滚,大姐見我態(tài)度溫和趟济,也不知道我是哪個部門的人,所以跟我說話也不設(shè)防咽笼。
原來大姐就住在我們公司附近這里最高檔的一個小區(qū)里顷编,她先前是在報社里工作的,退休后就打起了零工剑刑。
她是因為早上起來鍛煉身體散步的時候媳纬,走到我們公司食堂來吃個早飯,然后回去收拾家務(wù)休息一會再來吃個中飯施掏,大姐說的好輕松好愜意哦钮惠。
聊天中得知大姐是拆遷戶,安置房都有幾套七芭,在我們這片兒高檔小區(qū)又全款買了一套素挽,一個兒子早已成家立業(yè),他兒子家里還雇了個保姆狸驳。
這么有錢有閑的大姐预明,竟然還來蹭食堂的飯吃,我有點不理解锌历。
我忽然間懷疑贮庞,這個大姐是不是我們公司的房東啊究西?窗慎!
經(jīng)我再三了解,大姐卤材,果然是我們業(yè)主的親戚遮斥,幸虧我先天善良,才抑制住我愛表現(xiàn)的沖動扇丛,不然該譴責(zé)的人就是我了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