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好人蛤高◎己担”
這是那個女孩子最后一句對我說的話,我有點兒不太清楚她是說真的戴陡,還是好人卡塞绿。
因為真的有太多人這樣告訴我了。
我不知道好人的定義是什么恤批,姑且就認定為异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沒有什么缺點也沒有什么優(yōu)點的”無聊的人吧。
我看著頭頂的玻璃缸喜庞,里面又多了一條魚诀浪,是一條黑色的金魚,鼓脹的大眼睛瞪著我延都。
我覺得有點脖子疼雷猪,于是晃了晃頭,缸子里的金魚們就跟著我晃了晃晰房。
我不記得有多少條金魚在缸子里求摇,只是缸子越來越大,越來越重殊者。我開始還去醫(yī)院看看与境,可醫(yī)生只是說,這是頸椎病幽污,讓我做了個500塊的理療嚷辅。
沒用的。
我躺在床上距误,聽著脖子上的電針“啵浪”“啵浪”地跳動簸搞。
他們看不見那個缸子扁位。
刪掉女孩聊天方式的第三天,我在路上買一盒酸奶趁俊,酸奶又漲價了域仇,花里胡哨的包裝裹著廉價的內容,好像就可以賣個好價錢寺擂。
我看著頭頂的玻璃缸暇务,缸子里的魚尾撩起一朵浪花。
真沉怔软。
它們靠什么活著呢垦细?
我有時候也會想,如果我也有動力活著就好了挡逼±ǜ模可我現在好像依靠著某種慣性,緩慢向前滑動家坎,我不知道哪天生活的摩擦力會將我停下來嘱能。
【慎獨】
女孩曾在我筆記本上寫下這兩個字,我不明白虱疏,我也不問惹骂。我想,我可能是我的惰性做瞪。
就像我也不問她对粪,那句“你是個好人”是什么意思一樣。
我仰頭看著那尾黑色的金魚穿扳,它鼓著眼睛看著我衩侥。它長大了一些,有點像一片小小的烏云矛物。
我有點困,脖子太累了跪但,抬不起頭來履羞。
這個缸子真沉,什么時候破掉就好了屡久。
我手里攥了一塊石頭忆首,想,要是它破掉就好了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