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赞草,一個大一時候認識的男生重新加了我好友,和這個男生之前的關系還不錯梯码,偶爾還會約著出去吃頓燒烤宝泵,為什么說“重新”呢?因為有一天我突然發(fā)現他把我拉黑了轩娶,當時覺得莫名其妙儿奶。因為我們住在同一棟樓,所以沒幾天就在樓道里遇見了鳄抒,我迎上去剛要開口問他拉黑我的緣由闯捎,他卻愣是轉了個身椰弊,走了。
我仔細想了想在那之前一段時間的和他的一些事兒瓤鼻,都很正常阿秉版,偶遇就聊幾句,都沒吃飯就去約燒烤茬祷。想到這兒清焕,我更是十臉懵比,我他媽哪么著你了祭犯?慣的臭毛步胀住!打那之后沃粗,不要說找個時間約飯解釋了粥惧,連“偶遇”的次數都變少了。
而我本人呢最盅,是那種你來我歡迎突雪,你走不強留的人,漸漸地涡贱,也就忘記了這么個莫名其妙把我拉黑的人咏删。
昨天通過了他的好友請求之后,他發(fā)來了很長一段文字盼产,大致意思無非就是:大一太幼稚饵婆,一直記著你勺馆,大三明白了戏售,請你原諒我。我不知如何回草穆,想了一會兒灌灾,回到:哈哈哈哈哈當然原諒!可是我還是拒絕了他要請我吃飯的邀請悲柱,想一下锋喜,一年多沒聯系過的兩個人,坐在那兒豌鸡,熟悉又陌生嘿般,說啥?是先握手還是先鞠躬涯冠?假裝玩手機緩解尷尬只會更尷尬炉奴,沒有共同話題沒話找話又太累。
更何況蛇更,青春瞻赶,從來不是用來原諒赛糟、不是用來討好的,因為被誤解砸逊、有個性正是組成青春的熱烈血液璧南。
高一時候也有一個男生莫名把我從他的交誼圈排除,到了大三高考前夕师逸,從最后一排傳來一張紙條司倚,大致意思也和上文差不多。而那時的我篓像,應了他的邀請对湃,當晚一起去吃了麻辣燙,坐在桌子上遗淳,尷尬的氣氛讓我覺得碗里升起的熱氣都是一道相當有安慰感屏障拍柒。
第二天早上,他路過我的座位屈暗,大聲地對我打了個招呼拆讯,嘰嘰喳喳的周圍瞬間安靜,班里很多人知道他和我關系疏冷的事养叛,用后腦勺都能看見他們的驚異表情种呐。當時除了尷尬,更多的是:早知今日弃甥,何必當初阿爽室?!
從那開始淆攻,每節(jié)體育課解散之后阔墩,他都要和我一起走到體育館里,我每節(jié)體育課都會打打羽毛球瓶珊,他卻要我和他一起看動漫啸箫。只要我一拒絕,他就會用“是不是還沒原諒我伞芹?”“是不是咱倆關系還是太差忘苛?”之類的話“綁架”我。
給我的感覺就是唱较,我原諒你了扎唾,我就得時時刻刻表示出來,原諒的代價就是南缓,要一直去原諒請求你原諒的人胸遇。
后來,我就“愛咋咋地西乖,我要做我喜歡做的”狐榔,再沒無條件地迎合他坛增,也就漸漸又疏遠了。本來也是阿薄腻,原諒了并不一定就代表我會和那個人成為摯朋摯友收捣。
20多歲了,我們都很酷庵楷,朋友丟了一路罢艾,原因紛繁:因為一個閨蜜搶了另一個閨蜜男友、因為另一個朋友搬家尽纽、因為兩人去了不同地方上學咐蚯、因為一個喜歡韓寒另一個喜歡郭敬明、因為另一個人不愛刷微博……
我們都要去祈求原諒么弄贿?求誰春锋?怎么求?祈求允許三個人的愛情差凹?祈求哆啦A夢給你個任意門期奔?祈求時間停下來?祈求所有人的三觀都相同危尿?
我們都要去原諒么呐萌?原諒什么?原諒愛的人和別人相擁谊娇?原諒安靜教室里突然和你炸毛撕逼肺孤?原諒莫名排斥你拉黑你?
青春從來不是用來原諒的济欢,總有人走赠堵,也總有人來,總有人犯錯船逮,也總有人做著正確的事顾腊。
我們都是在走的人粤铭,也都是在來的人挖胃;我們都在犯錯,我們也都是對的梆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