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幾天簡書又擱置了陈症,我真是做不成一件事情。除了容易形成的壞習(xí)慣外震糖,沒幾件事能堅持得久的录肯。
上接好幾天前。
在客棧上班的地方试伙,除了女掌柜男老板外嘁信,還有另外兩個同事。打包發(fā)貨的森哥疏叨,山東漢子潘靖,粗狂豪邁,從西藏走路到四川蚤蔓,從四川走到大理卦溢,在這個客棧待了小半年。跟我換班的重慶姑娘龍兒秀又,她的名字特爺們单寂,人也爺們,長的虛胖吐辙,為了顯瘦宣决,她叫我們叫她龍兒,顯瘦一些昏苏。但我敢說尊沸,她要是像小龍女那樣從天而降來救楊過和孫婆婆威沫,小龍女的絲帶是受不住的,得用麻繩才行洼专。
森哥一路走來棒掠,認識好多朋友,這也是他特自豪的一點屁商,每次大家喝了酒烟很,或者不喝酒的時候,每三句話題蜡镶,他就會說到雾袱,啊,那里啊帽哑,我有個朋友在哪谜酒,熟的很叹俏。他也確實有好些朋友妻枕,經(jīng)常會有姑娘給他寄來包裹,里面不知道裝了些什么東西粘驰,但有一點不好的是屡谐,他微信里面有好多姑娘,卻總是不肯分享出來蝌数,也許是看我比他長的帥愕掏。
龍兒到大理有一個念頭,想艷遇一次顶伞《牛可她宅的很,下了班就待在屋里追劇唆貌,打游戲滑潘,對了,她既抽煙也打游戲锨咙,這也見怪不怪了语卤。我們出去喝酒叫她一起,也總是推辭酪刀〈舛妫“你這樣還怎么艷遇哦,只能在我和森哥之間選一個了骂倘⊙勐耍”龍兒翻了個白眼,“森哥太強历涝,我hold不住诅需,你太小情妖,我看不上∮盏#”“我操毡证,話說清楚,我哪小了蔫仙×暇Γ”“去你的,今晚約不到不要回來摇邦⌒羯罚”
客棧一共有十二個房間,龍兒住二樓施籍,我和森哥住一樓居扒,掌柜的說,我們住一樓好看家丑慎,晚上客棧有人回來晚了什么的好開門喜喂。和我們住一起的還有一條狗。
一日竿裂,客棧停電玉吁,大理古城里面經(jīng)常停電。沒了電我們也不用坐在電腦前腻异,叫上森哥进副,龍兒,森哥騎著客棧里送貨的小三輪在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件啤酒載著我們到洱海邊吹風(fēng)悔常。10月的天影斑,已經(jīng)變涼,三輪車開的并不快机打,可迎面而來的風(fēng)打在臉上矫户,還是疼。森哥的手機放著歌姐帚,龍兒張開雙臂享受冷風(fēng)吏垮,我坐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從洱海邊回程的游人從我們旁邊經(jīng)過罐旗,多看了兩眼膳汪。這三人莫不是神經(jīng)病吧,這么冷九秀,還跑到洱海邊去遗嗽。
酒過三巡,帶來的一箱啤酒所剩無多鼓蜒。三人都有了醉意痹换,不醉才怪征字,冰涼的酒,刺骨的風(fēng)娇豫,酒不醉人風(fēng)醉人匙姜。我首先受不了了,森哥冯痢,要不撤吧氮昧,我冷的不行了。行浦楣,這箱喝完就走袖肥,我一看箱里,還有三瓶振劳,行椎组,一人一瓶,喝完走人历恐,這受的什么罪哦寸癌。
他兩人都不含糊,拿著酒瓶就吹夹供,我轉(zhuǎn)身把酒倒進了洱海里灵份,剩下一口時仁堪,轉(zhuǎn)過來哮洽,當(dāng)著他們的面,看弦聂,一口悶了哈鸟辅。森哥說“牛逼≥汉”
那晚是真冷匪凉,要在別處,打死也不會喝那個酒捺檬,但是是在大理再层,好像在大理連喝的酒都不一樣了,也不知是什么原有堡纬∧羰埽可能讓自己感動了。森哥喝到微醺的時候烤镐,會拿著空酒瓶對著我蛋济,小堯啊,來炮叶,說出你的故事碗旅,我沒有故事渡处,怎么會,每個來大理的人都有故事祟辟,我心里說医瘫,可我他媽真沒有什么故事,都是雞毛蒜皮旧困,哪來什么故事登下。其實他也不是為了聽我的雞毛蒜皮,只是為了講他自己的故事叮喳。當(dāng)兵被芳,離婚,拋下孩子馍悟,獨走西藏畔濒,留在大理。我承認锣咒,第一次聽的時候挺有感觸侵状,至少這個故事比較深刻,可再深刻的故事聽了四五次也會變的淺薄了毅整。我借口上廁所趣兄,趕忙逃之夭夭。
最聽不得別人說什么故事悼嫉。
平安夜那天艇潭,早早的下了班。古城里人多的水泄不通戏蔑。還是我跟森哥蹋凝,龍兒三人在街角的酒吧里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我到古城幾個月总棵,除了客棧的人鳍寂,外面的基本一個都沒認識,龍兒差不多情龄,森哥認識的人多迄汛,但我和龍兒都強烈要求他平安夜跟我們在一起,要不然我跟龍兒兩個人就不知道怎么過了骤视。
即使是街角的小酒館鞍爱,平安夜也是滿座,喝到一半尚胞,來了兩個姑娘跟我們拼桌硬霍。自不然的,隨著音樂笼裳,碰著酒杯唯卖,熟絡(luò)起來粱玲。兩個姑娘也是喝的開,跟森哥聊的火熱拜轨。在那樣人人躁動抽减,嘈雜的環(huán)境里,即使一個人坐著不說話橄碾,也沒人會當(dāng)你是異類卵沉,誰會在乎你。都忙著醉生夢死法牲。零點一過史汗,古城禁止再深歌夜舞。兩個姑娘喝多了拒垃,走路一顫一顫停撞,森哥和龍兒也是強弩之末。我只得送兩個姑娘到她們住的客棧悼瓮,叫森哥在原地等我戈毒,送完了就回來一起回去。
送完了兩個姑娘横堡,回到原地埋市,森哥和龍兒不見了蹤影。我想命贴,他們先等不了道宅,回去了。打個車回到客棧套么,掌柜的沒在培己,森哥和龍兒也沒在,只有留在客棧里的狗在汪汪狂叫胚泌。頓時那種天地間仿佛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孤獨感油然而生∷嗟埽可怕玷室。
我沒問森哥跟龍兒那天晚上去了哪。我想我知道他們?nèi)チ四捏允堋K麄円仓牢抑浪麄內(nèi)チ四那铉汀>湍屈c事,何必大驚小怪箩兽。
跨完年津肛,我就走了,想著新的一年開個新的好頭汗贫。雖說過得是農(nóng)歷年身坐,但過的可是新歷日子秸脱。
走的前一天,女掌柜部蛇,男老板摊唇,森哥,龍兒涯鲁,我巷查,到ktv唱了歌。倒不是送我抹腿,我沒那么重要岛请。森哥過年要回家,算是提前送行警绩,也碰巧趕上我明天要走髓需,就一起唱了。
唱的歌也就那樣房蝉,吃著小果盤僚匆,講著葷段子,喝著沒有醉意的啤酒搭幻,唱著個自喜歡的歌咧擂。
最后,不知道是誰點了一首心花怒放里面的《去大理》檀蹋,“如果你對生活不滿意松申,那就一路向西去大理「┯猓” 我想贸桶,這歌可真是胡扯,如果到了大理還不滿意桌肴,那該去哪兒皇筛?
沒地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