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姊途,花了半天功夫,拼拼湊湊吧知态,組合了一首小詩——如果多敲擊幾個回車鍵旨在把一個完整的句子打亂捷兰,這,就叫寫詩的話负敏。
寫好之后贡茅,忐忐忑忑,遲遲不敢點擊發(fā)表,因為我看來看去實在扭捏顶考。最后可能為了對得住一下午的情意吧赁还,發(fā)表成功。跟發(fā)完隨筆一樣驹沿,立馬去檢查二三艘策,幾番查看,幾分鐘過去了甚负,心里實在難受柬焕,算了审残,趁還沒人看見梭域,私密了吧!
我想知道寫詩的都是什么人搅轿,最想知道的是寫情詩的都是什么人病涨,我所理解的所有情詩和情歌,之所以動人璧坟,說來說去也無非六個字“得不到”和“已失去”既穆。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寫情詩的人都是失意的人雀鹃。
既要失意也要詩意幻工,可想而知,我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中年婦女黎茎,自然很難再寫出詩來囊颅。特別近幾年沉迷繁雜冗長的小說,簡直抓不到詩歌簡短的精髓傅瞻,寫出來的句子再生硬不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踢代。
其實要說詩,在中學我還是常讀的嗅骄,國外的國內(nèi)的胳挎,只要是美的,我都喜歡溺森。以前也摘抄了些慕爬,比如普希金的《我曾愛過你》,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屏积,汪國真的《也許》澡罚,戴望舒的《煩憂》,席慕容的《無怨的青春》……這些都是常見的肾请,因為常見留搔,反而不去推敲作者為什么寫這些詩,他們都是在什么年齡什么境遇下寫下的句子铛铁。這真是作為讀者的罪過隔显。
無意邂逅到一首《但是你沒有》却妨,說的是一名普通的美國婦女等待丈夫從越南戰(zhàn)場回來,到死都沒等到@摺(好像是這樣)還是女兒整理母親遺物發(fā)現(xiàn)的這首小詩彪标。多甜美又哀傷!因為無名無姓掷豺,更加增添了詩本身的魅力捞烟,令人久久不忘。我甚至還依樣畫葫蘆自己仿了一首当船,好像那時的我真覺得自己也能那樣的矢志不渝题画,現(xiàn)在想來那種情思也真是甜蜜的幼稚。
多年不讀詩了德频,也不止一次地說我不會寫詩苍息。簡書躺著的那幾篇,我連看都不敢去看壹置。昨日為何又想著寫呢竞思,哎,有時候真是討厭自己的閑钞护,什么都忘不了盖喷,秋意還善加提醒,令記憶愈發(fā)的清醒难咕。
如果今天只能說一句話课梳,我想——
如果你知,我不必講步藕。
不必惦界,我講過了,年年復年年……
不必咙冗,我見過你沾歪,夜夜夜夜……
摘了兩句,看看吧雾消,心酸又肉麻灾搏,不知寫的啥。
我想知道寫情詩的都是什么人立润,他們是“得不到”還是“已失去”狂窑?他們是寫了一陣子還是一輩子?他們是詩意人還是失意人桑腮?
在被這陣莫名的詩意捉弄以后泉哈,我發(fā)現(xiàn)自己連隨筆都不知道如何寫了,真是莫名其妙,氣死我也丛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