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奶奶家吃飯的時候朗涩,正巧談起了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妹妹。我們一家都信佛绑改,對生辰八字谢床、五行都十分相信。
一次去某個寺廟中求簽厘线,求到的是妹妹的未來识腿,他們回來說妹妹以后會當(dāng)醫(yī)生。若真的靈驗造壮,那前途絕對是一片光明渡讼。
不只是奶奶對妹妹十分有期望,我也是耳璧。但他們又有些喜憂參半:
爺爺:“笛笛(妹妹的名字)當(dāng)醫(yī)生以我們也過百了吶硝全。”
奶奶:“怎么會哦楞抡,大學(xué)之后就出去當(dāng)醫(yī)生了吶伟众,我們也只有九十幾歲≌偻ⅲ”
我望著爺爺奶奶兩個人的對話凳厢,也讓我陷入沉思:妹妹與我年紀相差了14歲账胧,當(dāng)妹妹結(jié)婚的時候,我也四十幾歲先紫,也快過半百了治泥,婚禮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個老太婆,不是新娘的母親遮精,也不是新郎的母親居夹,會是誰?或許那是自己正踩在三十的尾巴本冲,還不是個老太婆准脂!
我是否也是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萬一沒有萬一呢檬洞?我又失落了起來狸膏。
我對妹妹的感情并不是至始至終的,從母親懷孕開始添怔,我就開始對她產(chǎn)生厭惡湾戳,憑什么要把愛分給另一個人?之后我便把對妹妹的恨夾雜在母親身上广料,那九個月內(nèi)幾乎沒有一天是不吵架的砾脑,讓父親也陷入了兩難之中,整個家不像家艾杏,一天24小時內(nèi)戰(zhàn)火紛飛韧衣。
9月21日那天晚上,我和奶奶躺在床上等待佳音糜颠,我也不知為什么汹族,心里明明是抵制的萧求,卻在等一個母女平安其兴。
9:19分左右,電話終于響起夸政,“是個女孩”元旬,父親沉重的聲音圍繞在耳邊,像是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的第一句話守问,好似含了些煙草味匀归,隔著屏幕也聞得到。
父親一直想要個男孩子耗帕,不為男重女輕穆端,只為湊成個“好”字。
我是在第二天下午看到妹妹的仿便,皺巴巴的皮膚体啰,葡萄大的眼睛跟我真是相像攒巍,聽他們說妹妹生出來睜開眼就有雙眼皮,實在是難見荒勇。母親說嘴巴最像我柒莉,我自己倒也發(fā)現(xiàn)不了哪里像。
見到她的第一面就已經(jīng)消除了對她的厭惡沽翔,當(dāng)她睡覺時睫毛長長的兢孝,長的可以用來掃地。這時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她了仅偎。
妹妹是我第一個想要保護的人跨蟹,也是說“對不起”最多一次的人。
愿你三冬暖哨颂,愿你六月寒喷市,愿你天黑有燈,下雨有傘威恼,愿你一路有良人相伴品姓。
? ? ? ? ? ? ? ? ? ? ? ? ? ? ? ? ? 2018.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