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時候,我們刃泌,還有在廈門的大姑子凡壤,在江蘇的小姑子三家人都回老家了,吃完飯后耙替,我婆婆亚侠,我,還有大小姑子四個女的聚一起邊烤火邊閑聊俗扇。
不知道怎么的硝烂,就談到了奶奶——我婆婆的婆婆。
我婆婆現(xiàn)在提起來她的婆婆還一肚子的委屈铜幽,不由再次“炒剩飯”滞谢,無非就是說她婆婆當(dāng)初是怎么怎么的串稀,做得太過分了,幫老二老三家?guī)Ш⒆邮ㄑ睿粠退@個老大家?guī)Ш⒆幽附亍K卸嗫蓱z多傷心。
她沒有計仇橄教,一樣養(yǎng)老清寇,可是過年吃年飯,一大桌子大魚大肉颤陶,奶奶還不滿意颗管,說媳婦對她不好,沒給她燒豬蹄吃滓走。
我老公還有大姑子長大上班后,每次過年回家都給奶奶買東西帽馋,還三五百元的給搅方,可是有一次夏天,我大姑子回家嘴饞绽族,到奶奶菜園里割了一把新鮮韭菜姨涡,結(jié)果奶奶氣得罵了一下午,罵她媳婦懶吧慢,自己不好好種菜涛漂,讓大孫女偷她那么大年紀(jì)辛苦種地一點菜,太壞了……
婆婆說得正帶勁检诗,不料我小姑子提出了抗議說:“媽匈仗,其實我奶奶挺好的,總給東西我吃逢慌,就是因為你總在我們面前說她不好悠轩,我那時候小,就信以為真攻泼,以為我奶奶特別壞火架,現(xiàn)在我長大了,仔細(xì)想想忙菠,我奶奶其實挺好的何鸡,我好后悔聽你的話,受你影響牛欢,害得我跟奶奶那么多年不太親熱骡男。”
我婆婆不吭聲了氢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