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寫一通已經有半年時間了,為了日更而日更始锚。就覺得日更突然間失去了它當初的意義刽酱,形式主義居然表現(xiàn)在自己自由的愛好上,細思極恐瞧捌。我從哪里來棵里?我是誰?要到哪里去姐呐?在這樣的世界里殿怜,有多少人還記得自己的初心?還能告訴世界——我曙砂,在做我自己头谜。
再讀《月亮與六便士》,做為一個女人麦轰,當然是參悟不了斯特里克蘭的生活乔夯?他辭掉安逸的工作,離開善良能干的妻子款侵,丟下可愛的孩子末荐。搶奪有救命之恩的朋友之妻,又狠心拋棄新锈,導致布蘭奇自殺死亡甲脏。他可以一天只吃一塊面包,他住在巴黎妹笆,過得比底比斯沙漠的隱士還孤獨块请。他對金錢無動于衷,對名聲不屑一顧拳缠。他可以獨自在小島上生活墩新,直到死亡。
但做為一個人窟坐,我仿佛看見海渊,一顆熾熱的绵疲,備受折磨的靈魂,它目標遠大臣疑,遠非肉體所能想象盔憨。他當然不會去忍受愛的癡狂,他永遠都受不了外在的枷鎖讯沈,如果有什么東西阻礙了他那無人理解郁岩,慫恿他奔向未知事物的熱望。他當然會毫不猶豫地將它從心中連根拔出缺狠。哪怕讓他痛苦问慎,讓他遍體鱗傷,鮮血淋淋儒老。他就像一個永不止步的朝圣者蝴乔,不停地在尋找一處心中的圣地。我不明白驮樊,那種意境,是怎樣高深莫測的涅槃片酝。毛姆描寫的這個人囚衔,衣衫襤褸,鼻子碩大雕沿,兩眼放光练湿,火紅的胡須,凌亂的頭發(fā)审轮。這似乎只是一個外殼肥哎,而我真正看到的,是一個沒有軀殼的靈魂疾渣。
斯特里克蘭不是高更篡诽,高更也不是斯特里克蘭。高更極力想通過繪畫的手段去表現(xiàn)更適合用文學來表達的理念榴捡,而毛姆則通過文字里的斯特里克蘭來讓世人理解高更杈女。兩個作者都偉大。
在遍地都是六便士的世界里吊圾,有多少人能有勇氣如斯特里克蘭达椰,如高更一般抬頭尋找自己的月亮?